我继续说道:“律师说,只有以夫妻共同财产的名义起诉,才有胜算。
等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一定改过,与你好好生活,给我们朵朵完整的家。”
“林宇,我跟你已经完了。”
苏瑶难过地说。
“瑶瑶,我以后会尽全力去弥补你的,求你原谅我。
现在我们先把公寓和钱的事处理完,好吗?”
苏瑶把手埋在头里,沉默持续了很久。
她突然抬起头,眼中带泪,“明天早上八点,带着所有证据到家里找我。”
她轻抿一口酒,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但你最好记住,这只是暂时的合作。”
手机在西装口袋里震动时,我正和客户碰杯。
红酒液在水晶杯中晃出涟漪,对面王总油腻的笑脸映在里面扭曲变形。
瞥了眼来电显示,是妈妈的号码。
“抱歉,接个电话。”
我扯出个敷衍的笑,起身往包厢外走。
6“喂,妈?”
走廊里的中央空调发出嗡嗡的低鸣,我掏出名片盒当扇子,“我在出差谈生意呢。”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衣角摩擦的声音。
“没啥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妈妈的声音带着熟悉的乡音,却莫名透着股小心翼翼,“在外面注意身体,别总吃外卖……知道了知道了。”
客户的笑声从包厢里飘出来,我急得直跺脚,“您也要注意身体,缺钱就跟我说,我先挂了啊。”
乡下的蝉鸣吵得人脑仁疼,院子里晒着新收的麦子,金灿灿的铺满整个地坪。
出差回来,接到妈妈电话,要我一定要回乡下,她有非常重要的事要问我,是什么事电话里她就是一字都不透露。
我三岁丧父,母亲独自一个把我养大,其中艰辛与苦楚,仍历历在目。
“回来了。”
她弯腰给鸡喂食,白发在风里飘得凌乱。
吃饭时才从我妈口中得知,那天挂了我电话后,她打了电话给苏瑶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苏瑶开车接她去城里做身体检查,在家里住了几天。
检查结果是心脏需要做手术。
吃完晚饭,我准备回城里,妈妈把院子的门锁好,我叫到房间,她坐在椅子上,表情严肃地让我跪在她面前。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瑶瑶的事?”
我妈问。
“没有啊,是不是瑶瑶跟你说了什么?”
我问。
“瑶瑶好得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