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曾让我的心甜甜的,但现在,一想到她与另一个人在一起时,简直是把我的尊严放地上使劲摩擦,我要疯掉!
“砰!”
威士忌酒瓶砸向墙面,玻璃碎片飞溅在 “家和万事兴” 的书法匾额上,墨迹被染成暗红,我的手也被玻璃碎划破,鲜血流出,看着手上缓缓流出的鲜血,我并不想去擦它,我狞笑着看着它在流,心里有种畅快感。
在这种折磨下熬过第三个通宵后,我鬼使神差地拨通了苏瑶闺蜜李薇的电话。
咖啡厅里,李薇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握着咖啡杯,听完我的话突然爆发出一阵冷笑:“林宇,你疯了?”
“我求求你帮我,” 我攥着桌布,指节泛白。
“你与苏瑶结婚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她的杀伐果断?”
李薇说,“她分分钟可以让你什么都没有。”
“所以我才求你啊,你是她最好的闺蜜,你最了解她。
用最不伤害她的方式告诉她,就说…… 就说为了朵朵。”
我继续恳求。
李薇挑起眉毛,眼尾的钻石耳钉晃得我睁不开眼:“这种事,不管什么方式,结果都是毁灭式的打击。”
“就算搞定苏瑶,你能搞定她爸?
她爸为了瑶瑶可以和任何人拼命。。”
李薇想了想,继续说。
“所以千万不要让爸爸知道。”
我说。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劝你放弃那套公寓和那个女人,就当你今天没见过我。”
李薇说。
理智告诉我,李薇是为我好,但我受不了这种耻辱,它时时刻刻都在咬噬我。
再三恳求下,李薇答应帮我,她说,“你以后死无葬身之地时,不要怪我。”
三天后的深夜,家门被车撞开的巨响惊醒了整栋三层半小房,保姆睡眼惺忪地跑出来,“先生,是不是地震了,快逃命啊。”
“不是,你去朵朵房间看着朵朵,如果她醒了,你陪她在她房间,不要出来。”
苏瑶让自己尽量平静地对保姆说。
苏瑶说完,随手从客厅里拿了一个陶瓷花瓶冲进睡房:“林宇!
你他妈还有脸回家?”
花瓶向我飞速冲来,我一侧头,它擦着我的头皮砸向墙壁,“砰”的一声,碎瓷片划伤了我的耳垂,血珠滴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苏瑶,你听我解释!”
我举起双手后退,后背抵上冰凉的大理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