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个熟悉的东西：我随身携带的怀表。
“这是...”
“你父亲的遗物，”她说，“表盖内侧的花纹，不觉得很眼熟吗？”
我打开怀表，月光下的乌鸦图案。这个图案，我从小就觉得似曾相识。
“整个局的关键从来都不是那些画，”马雨说，“而是这个图案。它是一张地图，你父亲留给你的最后一块拼图。”
突然，警报声响起。
“他们来了，”马雨快速说，“守夜人的人要确保明天拍卖会上没有意外。”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她说，“但我没想到王岩会背叛。”
“什么？”
“今天下午，他联系了组织。”
脚步声逼近。我们躲进储藏室，借着月光，马雨打开手机给我看一段录音。
是王岩的声音：“秦明和马雨已经知道了全部真相。明天的拍卖会，就是最好的机会。”
“为什么？”我问，“他不是我父亲的同伴吗？”
“你父亲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马雨说，“相信王岩。但这不是信任，而是警告。”
我突然明白了。父亲是在告诉我，王岩才是真正的凶手。
“那天在博物馆，”马雨继续说，“他故意让我们见面，为的是...”
话音未落，储藏室的门被撞开。
“为的是这一刻，”王岩走进来，身后跟着数个黑衣人，“谢谢你们帮我找到最后的线索。”
我握紧怀表，“所以当年也是你？”
“你父亲太理想主义，”他说，“那些证据足以摧毁很多人。他以为自己在伸张正义，却不知道有些真相最好永远埋藏。”
“而林婉容？”
“一个意外。她不该查得那么深。”
月光透过天窗洒落，我注意到王岩的手在微微发抖。
“其实你也在害怕，”我说，“害怕那个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