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安立刻围上来想把我拉走,我纹丝不动,目光牢牢锁定林佩珊。
二十年的仇恨让我早已不惧任何威胁。
“别急着否认,林夫人。”
我从包里取出一份泛黄的报告单,“这是当年那件旗袍的化验单,上面清楚地列出了成分——高浓度紫藤花提取物。
巧的是,这种特殊配方,只有陆家的染坊才能制作。”
陆景川脸色大变,看向他母亲的眼神里满是惊疑。
“别听她胡说!”
林佩珊厉声喝道,但她的手指已经开始颤抖,“这女人疯了!
她是故意加害婉婷!
抓住她!”
我冷冷一笑:“林夫人,您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叶家小姐的过敏源和我母亲一模一样,都是紫藤花提取物。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我八岁那年。
母亲沈清秋刚刚完成她职业生涯中最得意的作品——一件融合传统与现代的蓝色旗袍,将参加全国级别的设计大赛。
那天,陆家染坊的林佩珊“意外”来访,带来一壶茶。
我躲在屏风后,亲眼看到林佩珊趁母亲去厨房的空档,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把液体泼在了那件精心准备的旗袍上。
“妈妈!
她弄坏了你的旗袍!”
我冲出来喊道。
母亲回来时,那件旗袍已被污损。
更可怕的是,母亲只是碰了一下沾湿的布料,手上立刻起了红疹,瞬间蔓延至脸颊和脖子。
“你知道我对紫藤过敏…”母亲痛苦地看着林佩珊。
林佩珊只是冷笑着离开。
第二天,谣言开始在业内传播——沈清秋抄袭、作品低劣、技艺不精。
母亲的所有订单被取消,工作室门前甚至被人泼了油漆。
一个月后,我放学回家,发现母亲悬挂在工作室的横梁上,身下是那件被毁的蓝色旗袍。
“我记得很清楚,”我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宴会厅,“我八岁那年,亲眼看着母亲上吊自杀。
而林佩珊,你知道一个孩子怎么活下来的吗?”
我的眼神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我被送去孤儿院,后来辗转去了国外。
为了复仇,我不仅学习旗袍制作,还专攻染料化学和织物学。
我在巴黎和米兰的顶级服装学院拼命学习,在染坊里实习到双手开裂,只为掌握能让你们付出代价的技术。”
叶婉婷痛苦的呻吟声更加剧烈,医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