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抓脖子。
“我的设计果然没有问题。”
我看了看腕表,计算着时间。
叶婉婷的声音开始颤抖,她的脖颈和裸露的手臂渐渐泛红,细小的红疹如同星火燎原般蔓延开来。
她不安地扯了扯旗袍领口,话语断断续续。
“我…我感觉有点不舒服…”随着时间推移,红疹越来越明显,叶婉婷的呼吸开始急促,她的手无意识地在旗袍上抓挠,精心打理的妆容因汗水和泪水花了一片。
“景川…帮帮我!
好痒…好热…”叶婉婷的尖叫声划破宴会厅的宁静,她摇晃着身体,几乎站立不稳。
陆景川猛地冲上台,扶住摇摇欲坠的未婚妻,脸上写满惊慌。
全场陷入混乱,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医生被紧急叫来,但叶婉婷的症状却越发严重,她剧烈咳嗽着,红疹已经遍布全身。
“这是怎么回事!”
林佩珊冲上台,脸色铁青,尖声质问,“到底是谁做的旗袍?
出了什么问题?!”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从座位上站起来,步履从容地穿过惊慌的人群。
每一步都是我预演过无数次的舞步,每一个眼神都是我计算过的杀招。
我走上前,站在被众人围住的叶婉婷面前,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灯光下,我注视着林佩珊惨白的脸,平静地从手包中取出那张泛黄的老照片。
“林夫人,别急。”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像冰锥刺入夜空,“您猜怎么着?
二十年前您泼在我妈沈清秋旗袍上的那种染料,那个过敏源…它还没变呢。”
林佩珊看到照片的瞬间,瞳孔骤缩,脸色从惨白变成死灰。
她嘴唇嗫嚅,却发不出声音。
陆景川也愣在原地,目光在我和他母亲之间来回游移。
“我叫云歌。
沈清秋,是我妈。”
我一字一句,声音冷静得可怕,“这件旗袍,是我送给叶小姐的订婚礼物,也是送给陆家的…一份旧账。”
全场死寂。
然后是窃窃私语,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
我听到有人小声说着“沈清秋自杀二十年前”这些字眼。
陈年旧事,被尘封的记忆,正在被一件血色旗袍唤醒。
旗袍之下,是永远无法掩盖的血债。
# 02林佩珊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扑向我:“你胡说!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沈清秋!”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