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失控的局面。
“停手,不要打啦!
再打我就报警了!”
小雯尖叫着躲在沙发后。
我和黄毛在地板上撕扯,他膝盖狠狠顶在我腹部,我咬着牙挥出一拳,正中他的鼻梁。
鲜血溅在我的衬衫上,腥甜的味道刺激着神经,让我彻底失去理智。
警察进门时,我们还在扭打成一团。
两名警察冲进来大喊 “住手”,可愤怒早已蒙蔽了我的双眼。
直到一股刺鼻的灼烧感突然袭来,我的眼睛、鼻腔、喉咙瞬间被火焰包裹。
“啊 ——!”
我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脸,泪水混着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肺部像被塞进滚烫的炭块,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刀割,感觉比死还要难受。
5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辣椒水的余威仍在肆虐。
我眯着红肿的眼睛,看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快步走进来,低声和警察交谈几句后,径直走到黄毛身边。
男人身上的定制西装剪裁精良,腕间的名表闪着冷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赵公子受惊了。”
警察满脸堆笑,“我们一定严肃处理……”男人招了招手,示意黄毛起身。
黄毛挑衅地看了我一眼,跟着男人大步离开。
派出所铁窗透进第一缕晨光时,我终于被允许离开。
脸上火辣辣地疼,心里却比这更难受。
这副模样,我不敢回公司,更不敢回家,只能向公司说,自己生病了;跟家里说,我要出差几天,然后住进了酒店。
住酒店的好处就是,你天天喝酒,喝醉就睡,没有人会管你,只要你有足够的钱付房费和酒钱。
我不想伤害苏瑶,但一想到那套房子,我就觉得自己要疯掉,我必须把房子要回来。
凌晨两点的酒店,台灯在桌面投下惨白的光晕,我死死盯着电脑里的银行流水记录。
那些数字像毒蛇吐着信子,嘶嘶嘲笑我轻信世界上真有纯真的爱情。
三年来转给小雯的每一笔钱,都是我熬夜加班,陪客户喝到胃出血换来的。
可此刻,只要想到那个黄毛小子搂着小雯站在公寓阳台上,相拥地坐在沙发上,我就要窒息。
记忆突然翻涌。
第一次带她去奢侈品店,她红着脸说太贵重;生病时她攥着我的手,虚弱得像只小猫;每个纪念日,她都会亲手做蛋糕,奶油抹在鼻尖上冲我撒娇。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