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的齿轮。
安全，直到你这颗齿轮磨损到失去价值。”
这条路听起来…如此熟悉，如此…令人窒息。
就像他生前一眼望到头的职业生涯，只是背景换成了永恒的地狱。
选择二： 风险通道。
进入HPS-ADT**“功能性人才储备序列”（注意，不是“核心潜力序列”）。
你将接受更严苛的、专注于“消除个性化残余、提升指令执行绝对精度”的强化训练。
你将直接服务于KMO等核心部门，负责执行那些最枯燥、最繁琐、但对系统稳定性至关重要的模型维护、数据清洗、算法验证工作。
你将成为真正的“工具人”，直接为那些设计规则的“大脑”（比如像你之前接触过的莉莉丝，或者…比她更高级的存在）服务。
成功（也就是永远保持高效、稳定、不出错）的回报是…相对更长的“使用寿命”和接触更高层级信息的权限（只读权限）。
失败的代价…不仅仅是分解，而是可能被用作某种…“负面教材”或“算法测试素材”**，承受更难以想象的、程序化的“逻辑抹除”。
阿斯摩太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判决：“成为一颗在生产线上慢慢锈蚀的齿轮，还是成为一把悬在数据流中的、随时可能因为不够锋利而被熔掉的手术刀？
你的选择，将决定你灵魂在这台机器中，被标注的最终用途。”
王磊站在那里，感受着那两条同样指向绝望的道路所散发出的不同寒意。
安全？
在地狱里谈安全本身就是个笑话。
风险？
他刚刚经历的一切，哪一样没有风险？
他想起了那个B级评价，想起了那句“空而可靠”。
他似乎明白了，自己这种“完美齿轮”的特质，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只有这两个选项。
那个所谓的“成为规则制定者”的诱惑，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针对更“有趣”灵魂的筛选测试，而他，显然不属于那一类。
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适应，所有的“工具理性”，最终只是为了让自己…更符合一个高级耗材的标准。
一种比绝望更深的、近乎麻木的疲惫感淹没了他。
如果连反抗和适应都只是通往不同形式的“被利用”，那选择本身还有什么意义？
但程序还是要走。
“我选择…第二条。”
他的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