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看。
偶尔我实在无聊,就凑过去跟他瞎聊几句。
他大部分时间就“嗯哦”地应着,但也没赶我走。
有一次,我偷偷给王妃写信报平安,想在信尾画个小兔子,结果手一抖,画成了一只四不像。
我正对着那“杰作”唉声叹气呢,一抬头,就看见谢临渊站在门口。
他手里…好像就拿着我那封信?!
他嘴角是不是…抽了一下?!
我赶紧手忙脚乱地把信抢回来藏到枕头底下,脸烧得厉害。
“世、世子…您…您怎么来了?”
他轻咳一声,恢复了那副冰山脸:“刚来。
母亲让我转告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心。”
我总觉得,王妃看我和谢临渊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了。
等我伤好得七七八八,能下地走动了。
王妃就说要去城外的护国寺上香还愿,祈求菩萨保佑。
然后,非常“自然”地,安排我和谢临渊…同乘一辆马车。
马车里空间挺大,但气氛…嗯…有点尴尬。
我绞尽脑汁想活跃气氛。
“世子,今天天气真好啊哈哈哈…嗯。”
“世子,听说护国寺的斋饭特别好吃…还行。”
“世子…沈清歌。”
他突然开口,转过头来,那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你就没什么别的话,想跟我说?”
别的话?
说什么?
我眨巴眨巴眼,努力思考了一下。
有了!
“世子,等回府了,我想给义母做她最爱吃的桂花糕!
您觉得怎么样?”
谢临渊:“……”<他默默地扭回头去,看着窗外,周身的气压好像…更低了?
奇怪。
他今天吃错药了吗?
搞不懂,搞不懂。
算了,还是想想我的桂花糕吧。
5 及笄盛礼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我的十五岁生辰,及笄之日。
王妃对这事儿上心得不得了,亲自操持,比她自己过生辰还隆重。
及笄礼那天,整个摄政王府张灯结彩,宾客络绎不绝,比过年还热闹。
最夸张的是王妃给我准备的及笄礼——仪仗队从王府门口一路排开,绵延十里,全是给我添妆的!
虽然我知道很多是做样子的,但这排场!
这阵仗!
整个京城都轰动了!
那些投向我的目光里,羡慕嫉妒恨,啥都有。
我知道,义母这是在给我撑腰,告诉所有人,我沈清歌,是她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