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擦拭，速度慢得令人发指。
霞姐看不下去。
“我说你能不能快点！
后面客人还等着呢！”
“这些人类太脏了！
吃个饭弄得像猪圈一样！
本喵需要心理建设！”
最后她被分配去洗厕所。
餐馆里还有其他几个服务员，大多是手脚麻利但看她不顺眼的大姐。
喵呜的笨拙、傲慢以及那对显眼的猫耳，让她成了众矢之的。
同事A：“哟，大小姐，歇着呢？
麻烦把那桌的碗收一下呗？”
同事B：“霞姐，你看她又躲在角落里偷懒！”
喵呜试图用猫的方式反击，比如偷偷藏起她们的抹布，或者在她们背后做鬼脸，但这些小动作在人类复杂的职场关系中毫无杀伤力，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幼稚可笑。
林凡偶尔会光顾这家小餐馆，通常是在喵呜最忙最狼狈的时候。
他会像个普通顾客一样，坐在喵呜负责的区域，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点单。
“嗯，来一份菜单上最辣的水煮鱼，记得多加麻，少放油。”
“这个汤看起来不错，给我来一份，要滚烫的。”
“小姑娘，麻烦帮我续杯茶水，要刚烧开的。”
“对了，你们这个桌子好像有点油，能再擦一遍吗？”
他提出的要求都“合情合理”，但组合起来却能让喵呜手忙脚乱、疲于奔命。
喵呜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发作，只能顶着龇牙咧嘴的扭曲表情去服务她名义上的铲屎官，实际上是来视察她“劳动改造成果的狱警。
每次林凡离开时，还会好心地留下一句。
“加油干，我看好你哦。”
然后无视喵呜那几乎要喷火的眼神，扬长而去。
日子就在这样鸡飞狗跳、错误百出的状态下艰难地过着。
喵呜从最初的愤怒、不屑，到后来的麻木、委屈，再到现在的……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
她开始在忙碌的间隙，看着窗外发呆。
看到悠闲散步的狗，她会羡慕。
看到在电线杆上晒太阳的鸽子，她会嫉妒。
甚至看到隔壁桌客人碗里吃剩的鱼骨头，她都会忍不住咽口水，怀念起以前林凡给她买的顶级鳕鱼猫粮。
原来，当一只无忧无虑、被人类伺候的猫，是那么幸福的一件事。
原来，林凡每天早出晚归，面对那些她曾经嗤之以鼻的工作，是这么辛苦。
原来，赚钱，真的很难。
这天晚上，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