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做!”
陆鸣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
我和陆鸣商量到深夜,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
第二天一早,我把奶奶送到邻村她姐妹家暂住,然后和陆鸣前往县城的明珠酒店。
按照计划,陆鸣想办法弄到了两套酒店服务员的制服。
我们换上衣服,做了造型伪装成服务人员,混入了酒店。
以防万一,我们准备了好几个摄像头。
我的耳环就是其一。
“记住,自然点,不要太紧张。”
陆鸣小声提醒我,“我们只是来送餐的。”
我点点头,跟着他推着餐车来到了李振海预订的包厢门口。
陆鸣熟练地敲了敲门,“您好,送餐服务。”
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探出头来,“放这里吧。”
我们推着餐车进去,我假装整理餐具,实际上在暗中观察。
李振海正坐在主位上,对面是一个看起来像老板的中年人。
桌上摆着几瓶高档白酒和精致的菜肴。
“张总,这事就这么定了。”
李振海笑容满面地说,“我保证土地的事没问题,那些农民,捏在我手里就像泥巴一样。”
对面的张总点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这是一点小意思,请收下。”
说着,他递过一个精美的礼盒。
李振海假意推辞了一下,然后接过礼盒,轻轻打开看了一眼,满意地笑了。
“张总太客气了。”
我站在角落,心跳加速。
这可是关键证据!
我悄悄地调整身形,将摄像头正对着李振海二人。
“老李,说实话,那块地的征收补偿...”张总压低声音说。
李振海摆摆手,“放心,我已经打点好了。”
“表面上按政策走,每亩补偿三万,但实际只给农民一万五,剩下的...”他话没说完,可我们都听懂了。
“我明白,我明白。”
张总笑着说,“我们都是明白人。”
张总幅度太大,碰到了碰到了餐车上的杯子。
而我就站在旁边。
“哐当”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我身上。
我连忙蹲下去捡杯子。
李振海皱起眉头,仔细打量着我,“你是新来的?
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是的,我刚来不久。”
李振海突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抬起头来。”
我硬着头皮抬头,与他对视。
李振海的眼睛眯了起来,“你...”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