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
却又无从辩解。
木凝微还是与寻常无异。
可后来,顾行舟在定北侯府祠堂自刎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顾辞洲听到时一阵恍惚,身后忽然传来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
他转身就看到了木凝微撑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阿娘!”
木凝微这场病来得太过突然,也来得实在严重。
大夫说是心病。
10没有人给顾行舟收尸,也没人敢给他收尸。
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个贪官和卖国贼?
温殇眠借着往日情分的由头给他立了个墓。
定北侯府祠堂灯火通明,那时顾行舟躺在血泊中,旁边是定北侯府族谱,顾行舟的名字被划去。
后面是木凝微与顾辞洲的名字。
木凝微的病没能好起来,每个大夫都是叹着气摇着头走的。
“阿辞,是爹娘没能照顾好你,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很抱歉阿娘没能看到你及冠,我的阿辞……要大胆往前走……往前走,别回头。”
木凝微去世了。
顾辞洲给她办了葬礼,送葬时,很多人赶来嘲讽。
“卖国贼之子,怎么还有脸出来呢?”
“就是啊,说不定贪了不少呢!”
也有打抱不平的。
“怎么说话呢?
官府说了吗?”
“一点风声就信了?
上面可一句话没说呢,你在这上赶着凑什么热闹?”
顾家从他爷爷起就只有一脉了,现在只剩他一个人。
他不知道顾行舟从哪沾来的骂名,只希望上面快点出声澄清。
可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自己的袭爵口谕。
明明贪污受贿是大事,通敌叛国更是不容小觑。
可偏偏那位重拿轻放,放下来的只是一道平平无奇的口谕。
像是一场冤案,又不像一场冤案,让此事就此揭过。
而他狼狈地守在原地,进退两难。
顾辞洲冲上去质问传口谕的宦官,却因冒犯皇权被杖责三十。
还未打到十杖,温殇眠向上面求情才中止责罚。
顾辞洲躺在那里,浑身剧痛,头脑被怒意充斥异常清醒。
头顶缓缓传来一声叹息,随后落下的是一只手,像往年他爹娘一般轻轻抚摸着。
顾辞洲这时才好似陡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去了爹娘,他没有家了。
眼泪无声地流出,顾辞洲痛苦地闭上了眼。
11“你确定吗?
边疆很苦……”颜柳卿担忧道。
顾辞洲朝颜柳卿和温殇眠轻笑道:“身怀武艺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