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我从来不买,她四季更换新衣,始终如一。
到年老,她都以为我不喜欢吃菜吃肉,只爱主食的美味。
也不喜欢新衣,就爱旧衣的舒适。
赵秀娥花了大价钱雇佣人寻找我的下落,却连一丝我活着的痕迹都找不到。
直到查到我妈总去山上。
她带着孙永贵和几个人去山上堵我妈,料定我藏在山上,要把我抓回去。
可看到的,是我妈孤零零的坐在一座土坟前。
我粘合起来的遗照放在坟前,还摆着我喜欢的烟酒。
赵秀娥大失所望。
“戏做得真足,坟都有了。”
“弄个土堆就是坟了?
给我推平了。”
她带来的人迟疑,她立刻扔下几叠钱。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钱还是我赚来的。
几个人正要动手,突然一只田园犬冲了过来,扑到赵秀娥身上。
5她护住肚子,拿着手中的包就打。
田园犬的眼睛鼻子瞬间被她包上的配件划伤,鲜血直冒。
但都没有咬她,还对她摇着尾巴。
她的包却一下下打在田园犬身上。
它蜷缩着,疼得嗷嗷直叫。
她忘了,田园犬是我们两个在垃圾桶捡到的。
我自称爸爸,她自称妈妈。
她把田园犬当我们的老年伴,当作孩子,叫它儿子,保证会照顾到它死。
田园犬陪伴她好几年,如同我一样是她的家人。
可现在,她却恨不得置它于死地。
我妈扑过去拦住她。
“你不放过我儿子,连他的狗也不放过吗?”
赵秀娥这才认出田园犬是被她跟着我一起丢到乡下的那只。
短短一年,又瘦又脏,哪里还有在家时的干净蓬松。
孙永贵故意踩住田园犬尾巴。
它痛叫,回头就去咬。
孙永贵把拿在手里的石头砸向它,边跑边喊。
“亲爱的,救命啊,这狗疯了。”
赵秀娥马上吩咐带来的人。
“打死它!”
我妈被拦住,我扑过去想要护住它,可我只是一具灵魂,连替它挡下那些致命伤都做不到。
眼睁睁看着它七窍流血的咽了气。
我的坟堆也被推平,露出棺材。
<6赵秀娥愣了愣,随后冷笑。
“做戏真是做全套。”
“给我揭开棺材!”
我妈哭得声嘶力竭。
“我儿子都死了,你还要扒出他棺材,让他曝尸荒野,你还是不是人?”
多次受到刺激,我妈终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我想扶住我妈,她却从我身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