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母却并没有接。
我娘这时候出声道:“夫人,一切都是误会,狸儿并非有心害钰儿,如今事已至此,如何为钰儿打算才是重中之重。狸儿已经向我保证,会借侯府的威压,逼迫那个登徒子娶狸儿为妻。”
我惊讶地瞥了我娘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
嫡姐闹成这样,能嫁给她那个情郎确实看似是最好的选择。
听闻,那位登徒子虽然不是什么官家的公子,但也是京中的大户人家,故而他们也是要脸面的,并不愿意娶嫡姐过门。
主母这些日子一直为此事忧心,如今听我娘这么一说,怎能不动心?
“薛狸,你当真能让他们娶了钰儿?”
我娘忙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思量了一下,笑道:“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强扭的瓜不甜,我猜嫡姐就算真嫁过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主母的神色这才放缓了几分。
我娘见状,忙让我继续去奉茶。
这一次,主母虽不情愿,却还是接了过去。
不料,刚抿了一口,她就捂着小腹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我娘大惊失色:“狸儿,你怎能因为夫人罚娘,就气不过给夫人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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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立刻命人将我和我娘团团围住。
我娘连连摆手:“薛狸所作所为,妾身丝毫不知,全都是她一人所为。”
主母却全然不听我娘的话,尽管气若游丝,却还不忘交代要将我们送去顺天府。
顺天府尹是主母的娘家亲戚,我知道她这是打算让我们有去无回。
我娘自然也明白主母的用意,她惊恐道:“我不去顺天府,此事与我无关,你们不能抓我。”
可偏偏这时,管家从我娘后院的地底下挖出了一个酒坛,酒坛里不是酒,而是葫蔓藤。
葫蔓藤乃是剧毒,听说服下后能让人肠穿肚烂。
我娘眸光微变,而后指着我道:“我不知这东西从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