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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毒无双:国公爷马甲请脱下全局

小阿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身影修长伟岸,暗红的官服之外,是一身雪白的狐裘。衣摆处红白交迭,瞬间让姜辞柠有股熟悉的感觉。一身冷暗杀伐,只是抬步之间,殿中便被这股戾气压抑的死寂无声。而就在他路过姜辞柠身前之际,却突然回首。墨发之下,冷峻绝美的面容透着阴鸷黯淡,眉梢眼底凛冽邪肆,有着一种妖冶的冷魅惑。周身肃杀,好似地狱翻滚拼杀,硬生生从深渊魔域爬出的修罗。只一眼,便寒入骨髓,如同你的性命被他紧紧掐在手心,且似草芥。侧脸眼角之下,有着一道疤痕,应是利刃所伤。但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感,反而增添几分惨淡的破碎。胥川。皇烬司指挥使。也是应国公府的小公爷。胥川此人也算是命运多舛,因卦象显示父子相克,便自小被送去佛寺清修,一去便是二十年。直到两年前佛寺被山匪所毁,他才九死...

主角:董尚恩丁兰   更新:2025-03-25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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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董尚恩丁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医毒无双:国公爷马甲请脱下全局》,由网络作家“小阿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身影修长伟岸,暗红的官服之外,是一身雪白的狐裘。衣摆处红白交迭,瞬间让姜辞柠有股熟悉的感觉。一身冷暗杀伐,只是抬步之间,殿中便被这股戾气压抑的死寂无声。而就在他路过姜辞柠身前之际,却突然回首。墨发之下,冷峻绝美的面容透着阴鸷黯淡,眉梢眼底凛冽邪肆,有着一种妖冶的冷魅惑。周身肃杀,好似地狱翻滚拼杀,硬生生从深渊魔域爬出的修罗。只一眼,便寒入骨髓,如同你的性命被他紧紧掐在手心,且似草芥。侧脸眼角之下,有着一道疤痕,应是利刃所伤。但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感,反而增添几分惨淡的破碎。胥川。皇烬司指挥使。也是应国公府的小公爷。胥川此人也算是命运多舛,因卦象显示父子相克,便自小被送去佛寺清修,一去便是二十年。直到两年前佛寺被山匪所毁,他才九死...

《嫡女医毒无双:国公爷马甲请脱下全局》精彩片段

男人身影修长伟岸,暗红的官服之外,是一身雪白的狐裘。
衣摆处红白交迭,瞬间让姜辞柠有股熟悉的感觉。
一身冷暗杀伐,只是抬步之间,殿中便被这股戾气压抑的死寂无声。
而就在他路过姜辞柠身前之际,却突然回首。
墨发之下,冷峻绝美的面容透着阴鸷黯淡,眉梢眼底凛冽邪肆,有着一种妖冶的冷魅惑。
周身肃杀,好似地狱翻滚拼杀,硬生生从深渊魔域爬出的修罗。
只一眼,便寒入骨髓,如同你的性命被他紧紧掐在手心,且似草芥。
侧脸眼角之下,有着一道疤痕,应是利刃所伤。
但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感,反而增添几分惨淡的破碎。
胥川。
皇烬司指挥使。
也是应国公府的小公爷。
胥川此人也算是命运多舛,因卦象显示父子相克,便自小被送去佛寺清修,一去便是二十年。
直到两年前佛寺被山匪所毁,他才九死一生回到了京都。
之后参加武举,一举得了武状元,被圣上钦点,进了皇烬司。
进入皇烬司之后,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便步步高升,直接到了指挥使的位置,倍受圣上器重。
而他本人也是冷血寒心,手段毒辣,无人不胆战心惊。
但如今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在姜辞柠的记忆里,前世的他,此刻应是因前朝余孽一事,南下平叛,直至侯府被灭也未归。
可现下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变数!
出了什么变数?
就在姜辞柠沉思之时,胥川的目光已然掠过她,落到了方庭的身上。
刚刚还满是威严的方庭,一见胥川直接“扑通”一声瘫软在地。
“微臣...见过胥大人。”
声音里满是克制不住的颤抖,脸色更是惨白。
胥川没有说话,转身在一侧坐下,径自倒了杯酒。
沉寂的酒滴声好似索命的音符,让方庭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许久,胥川才缓缓开口。
“方大人是不是该同我解释一下,我们追捕的乱党,为何会出现在方大人的府中?”
声音清冷如常,方庭却白眼一翻差点晕了过去。
“此事是个误会,我不认识此人,他刚刚突然闯入,想来...想来是被大人追捕,慌不择路。”
“是吗?”
“是是是,胥大人明鉴。”
方庭说着,目光扫到了姜辞柠,瞬间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这位是药仙谷的风神医,他可以为我作证的。”
药仙谷声名在外,还是有些地位和面子的。
但胥川只是淡眼看了姜辞柠一眼,手里的酒杯缓缓转动。
“你是自己蠢,还是当我同你一样蠢?”
方庭一时没明白胥川话里的意思,但下一瞬,胥川猛然一个抬眸,手里的酒杯径直朝着姜辞柠扔了过去。
那速度力道,直奔面门,若是击中,和暗器别无二致。
姜辞柠衣袖下的手瞬间紧握,但身子却没有丝毫动弹,而是定眼就这么看着那酒杯直击而来。
她在赌,赌胥川不会杀她。
毕竟于他而言,此刻殿中之人,都可能有他想要的线索。
而她赌对了。
那酒杯在离她仅仅毫厘之际停了下来,继而坠落在地。
“姑娘倒是好胆识,只是为何不接这酒,是不喜欢吗?”
浅淡的语气,却让人彻骨的寒凉。
他果然看出了她的女儿身。
而且在试探她有没有武功。
“姑娘?”
方庭一脸震惊,而姜辞柠无惧剑锋,淡淡伸手,拂去了身上散落的酒水。
“胥大人的酒我是接不住,不过方大人说的作证,我还是可以的。”
在方庭眼底亮起希望之际,姜辞柠继续道,“刚刚我听见方大人同那男人说,被皇烬司追杀,你还敢到我这里来,是要害死我吗?”
一字不差。
方大人却瞳孔一颤,抬头和胥川对视的那一眼,直接晕了过去。
胥川一声轻笑,“嗯,有点意思,那便给你一个机会,说一个我不杀你的理由。”
“多谢大人的机会,不过今日我赶时间,不如来日再说?”
此话一出,殿中众人眼底都是震惊。
看着姜辞柠都是一副你不想活了的神色。
也是,胥川面前,谁敢如此。
就在胥川饶有兴趣的抬眸之时,随着长剑落地的声响,殿中众人纷纷倒地。
“能在皇烬司的眼皮子底下用毒,你很不错。”
胥川神色淡然,甚至又慢条斯理地满上一杯酒。
即便有了变故,他也未曾将姜辞柠放在眼里。
姜辞柠自知胥川自信的底牌是什么。
但他却低估了她。
姜辞柠缓缓站起身来,“我知胥大人百毒不侵,只不过,我的毒,可不在百毒之内。”
话音刚落,胥川指尖一颤,眩晕感瞬间袭来。

泪落闭眸,掩埋杀机,姜辞柠缓缓开口。
“好啊!”
虚弱的声音如寒雪凛冽,却让董尚恩如痴如醉,瞬间面露笑意,“你想通了?”
姜辞柠没有回答,忍着剧痛缓缓撑起身子,侧首发落,明明是一身狼狈,但本就明艳的面容上血迹沾染,妖冶非常,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蛊惑。
她只是淡淡勾了勾指尖,那董尚恩便迫不及待,赶紧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尤其看见她脖颈上,那之前他用强留下的掐痕时,眼底冲动又瞬间被勾了起来。
“这样才对嘛!”
一手就握住姜辞柠冰凉的手,骨节错位,明显是断裂了,他却丝毫没有怜惜。
恶心和剧痛姜辞柠此刻也不在乎,反而缓缓靠了过去。
就在董尚恩准备享受美人入怀之际,姜辞柠却突然徒手从火盆里握起一根烧红的炭火,直接捅向董尚恩的眼睛。
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任谁也不会料到,娇弱的姜辞柠会徒手伸进火盆里。
“啊...”
惨叫发出的瞬间,姜辞柠将之前藏好的药丸送进了董尚恩的口中,并竭力捂住。
与此同时,拔下头上的簪子就拼力刺进了他的脖颈,以最快的速度进出,直至面容都被血色染红。
她是医,知道如何让人死得最快。
她也是毒,她的毒药,能让人活不过十息。
此前他以全部女眷的性命要挟她,事后却出尔反尔。
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董尚恩血泗横流,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姜辞柠笑如鬼魅,吐气如兰,清冷低哑的嗓音更宛若来自地狱深处。
“董尚恩,你背师忘恩,残害无辜,牲畜不如,你当入修罗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她也要多谢他的自负。
否则,也不会这般容易杀他!
在董尚恩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背后寒风涌入。
“将军!”
在副将的怒吼声里,剑锋破风而来。
姜辞柠没有躲闪,任由那长剑刺入了体内。
身体已然麻木,长剑成为她的支撑。
双手抓住那长剑,原本瘫倒的身影猛然站起,任由长剑贯穿身体,她扑到了副将的身前。
不等副将反应,她爆发的气力便推着他出了帐篷。
“混账!”
副将愤怒将她甩了出去,长剑离体的瞬间,她也借力摔进了隔壁的帐篷里。
入目惊心,剜心刻骨。
满室皆是屈辱,她们最后的惨状都一一落入她的眼底。
她们曾笑着揽她入怀,温声细语里都是对她的体贴和爱护。
她们曾精心为她裁衣,远行不过数月,四季的衣衫整整堆满了马车。
她们曾慌乱为她落泪,只因她体弱又在春日里染了风寒。
生辰里遍空的烟火,寝殿里满满的香气,离别时城墙的身影...
一幕幕的过往都好似就在昨昔,转瞬却是血色遍地。
她从未想过,她们会是这样的结局。
“噗...”
姜辞柠一口血喷出,血泪满面。
心口扯裂的疼痛让她哭喊都无法出声。
满屋尸首,已无活口。
既如此,谁也别想活着。
手从角落处摸索出一个药瓶,那是她初日被抓来时就藏在此处的。
奋然丢入火堆之中,只是眨眼之间,药瓶炸裂,绿色烟雾喷涌而出,瞬间弥漫各处。
“啊...我的眼睛...”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姜辞柠却笑了。
身影倒下的瞬间,尸横遍野。
血流染红整片雪地,潺潺蔓延过她的指尖,只剩她苟延残喘。
恍惚间,飞雪瞬过,她好似又回到了那一年的除夕夜。
爹娘和大哥难得回京,叔伯婶姨们也难得重聚,那是阖家团圆的一年。
她坐在婶婶姨娘们的身侧,听她们打趣彼此,她听得兴起,却在她们晦涩偷笑时被温柔撵走。
她又混进哥哥们的席间,见他们舞文弄墨,意气风发,她凑上前问什么时候能有嫂嫂,再次被温柔地扫地出门。
她喝了点小酒,坐在檐下听叔伯们谈论朝政,却被星儿从中打断,她索性抢了星儿最喜欢的花灯,被星儿追了大半个院子,最后那花灯她让丁兰挂在星儿院中的大树顶上,硬是一年都没让她找到。
烟火响彻夜空,满府皆是欢声笑语。
烟火落幕,风雪如旧,虚妄一场之后,她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姜辞柠。”
“阿柠。”
“柠儿...”
是他们来了。
他们都来接她了!
忽而寒风起,门帘开。
被血色模糊的眼前,家人的身影消散,她隐约看见了一个男人。
衣摆雪白,沾染血色,好似白眉山巅,血池白雪之间绽放的红梅。
那人执剑而来,在她身前蹲下身来,她想看清他的脸,却被伸来的手捂住了双眼。
温热磨砺。
男人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这世间凉薄至此,多留一刻都是污秽,去更温暖的地方吧!”
所有疼痛好似都在此刻消失,只剩一片甜淡的香气。
所有意识归为黑暗的那一瞬,姜辞柠唇角微扬。
“多谢!”
“是我欠你的!”
......

景历十年,春。
时近三月,暖春突断,骤降霜寒。暴雪纷然肆虐,延绵一月未歇。
千里冰寒,大厦已倾。
盛极一时的定阳侯府,因谋逆被抄家灭族,血染京都。
而被判流放的侯府女眷,在夜幕之下,却被暗自转道,送进了偏僻之地的军营之中。
深夜寒风如剜骨的利刃,呼啸着席卷飞雪,却依旧掩埋不住雪地深处,那层层叠摞...不着寸缕的尸身。
不远处偌大的帐篷摇晃着,士兵们刺耳肆意的笑声,将女眷们最后绝望的呜咽裹挟,同逝去的生命一起消散。
一个男人拢着衣衫从帐篷出来,脸上皆是尽兴。
是此处的副将。
守在外面的新兵凑了过来。
“那里吊着的是谁?”
新兵所指处,少女衣衫破损,血痕斑驳交错,就这么被吊在军营大门的半空,任由风雪吹打,也无动分毫,生死不知。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即便全身痛到麻木,就连眼皮都无法睁开,呼吸都快要停止,但女眷们每一声的哀嚎,在狂风里都无比的清晰。
刻入骨髓一般的回旋反复,她却无能为力。
血泪从眼角凝结成冰,她只能拼命强撑,留住最后的一丝意识。
副将看了一眼,一声嗤笑。
“定阳侯府心尖上的嫡女,只可惜啊,什么医仙传人,如今不也是救不了自己。不过她也是活该,曾经仗着身份尊贵拒绝了我们将军的提亲,如今都落到这个地步还不肯屈服,自然有她受的,打了十军鞭吊在这儿,骨头还硬着,我都有些佩服了。”
“将军还跟她提过亲?”
“可不是嘛,咱们将军之前,那可是定阳侯的亲传弟子,军功赫赫。这嫡女自小体弱,不过就是个病秧子,如此还拒绝将军,自然是不识好歹。而且此番咱们将军平乱有功,定然还会步步高升,留她一条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今将军不过是要将自己的面子挣回来,要看曾经高高在上的她,心甘情愿为他臣服,去卑微求他...”
不等副将说完,另一侧的帐篷传出了声音,“带她进来。”
“是。”
副将不敢耽搁,挥刀就断了绳子,少女轰然直接砸在了雪地里,传出了一声虚弱的闷哼声。
副将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就好似拎尸体一般,将少女拖进了帐篷里,随即退了出去。
帐篷里火盆烧得通红,炙热的环境好似让少女冻僵的身子缓和了些,趴在地上的身子微微动了动。
高座之上,将军董尚恩衣衫半开,倨傲得意地看着她,眼底没有分毫心疼,只有报复之后的快意。
“姜辞柠,奄奄一息的滋味,可还好受?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否则,你此刻就该在隔壁的帐篷里,和那些人一起,屈辱至死。还是说,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
见她没有动静,董尚恩一声冷笑,“死心吧,你侯府满门是我亲自监斩,绝对无一人活口。而将你送到我手里的,正是你那位儒雅君子的未婚夫,可笑吧,海昌伯曾经说非你不娶,如今却说你任我把玩!若你当初答应了我,何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不过我还是愿意再给你一个机会,今日要是跪着求我疼你,或许还能留下一条命来。”
乱发掩藏的黑暗里,姜辞柠血红的双眼之中,颤抖着噙满了杀意。
全身的剧痛让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但却依旧奋力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床榻。
凌乱不堪里,一只玉臂搭在边沿,血流顺着指尖滴落,染红一片。
“哦,你妹妹虽然滋味不如你,但也还是不错的,不过就是太不识相了,白白害自己丢了性命,你若还是不识抬举...”
董尚恩的威胁落在姜辞柠的耳中如同轻烟飘散,她只是紧紧盯着床榻上的身影,耳边回旋着星儿昔日里的娇嗔。
“姜辞柠,明明我才是一直陪在家人身边的,可凭什么全家人都宠着你,我不服!”
“虽然我依旧坚定的认为,我才是姜家最出色的女儿,但毕竟你也是姓姜的,总不能丢了我姜家的面子,要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打的他满地找牙。”
“明明知道自己身子弱,还当什么医仙传人这般辛苦救人,要是累死了自己,我可不会有半分心疼。”
“阿姐...快走,好好活下去!”
她那骄纵要强,心高灿阳的妹妹,最终却是以这般屈辱的方式离去。
董尚恩,必须死!

“啊...”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
老夫人被泼了满身,烫的上蹿下跳,一点不像久病的老太太,反而像只活蹦乱跳的野猴子。
而赵明昇就惨了,那力道那温度,直接让他晕了过去。
姜辞柠看了丁兰一眼,眼底都是赞许。
这下可算是废了!
“姜辞柠,你是疯了吗?我们明昇要是有什么好歹,我跟你没完。”
老夫人一见赵明昇的惨状,怒不可遏。
姜辞柠却是歪头一笑。
“老夫人,还是快些找个医师过来吧,否则你们伯爵府的独苗苗,就要断子绝孙了。”
“姜辞柠...”
老夫人怒吼着扑过来,却被丁兰推翻在地。
姜辞柠淡漠看了一眼,转身便走了出去。
身后有贺立善后,挡住了所有人,而姜辞柠直奔伯爵府的祠堂。
等站在祠堂门口,想起丁兰火场的哀嚎声,她眼底阴沉下来。
“放火,烧府!”
当火光亮彻整个伯爵府时,姜辞柠已然坐着马车扬长而去。
马车里,已经备好了笔墨。
“小姐,今日可真是解气,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他们什么东西,竟敢欺负小姐。”
丁兰觉得出了口恶气,但丁香却是有些担心。
“小姐,虽说是他们有错在先,但毕竟是世袭的爵位,小姐和他又是圣上赐婚,如此一来,会不会惹上麻烦?”
一直埋头写信的姜辞柠唇角轻勾,“我就是要惹上麻烦。”
“啊?”
丁兰一脸疑惑,丁香则是继续道,“他们若是上京状告小姐...”
“他们定会上京,但只要他们上京,便是自寻死路。”
姜辞柠一声轻笑,随后将信件折好,又递给丁兰,“我要你暗自离开,将此信交给临城护城卫大统领,至于这一封交给二叔,切记,一定要亲自交到他们的手中。”
见姜辞柠一脸严肃,丁兰赶紧小心翼翼的收起信件,“小姐放心,我一定快马加鞭亲自送到二爷的手里。”
姜辞柠点头,之后又看向丁香,“你和贺立一路护着马车回京,让小丫鬟假扮我,不要露了破绽。”
“小姐不回京都?”
“会回去,但不是现在,你们也不必着急赶路,只要赶着和赵明昇他们不前不后到达京都便可。”
“小姐要去何处?让贺立陪同小姐...”
“不可,贺立若是离开,他们定然就会知道我不在车队里了。”
“他们是谁?而且若小姐一人独行,谁来保护小姐的安危...”
丁香一脸疑惑,姜辞柠却摇了摇头,“没时间同你们解释了,你切记,只要让人觉得我一直在回京的路上,如此,我便是安全的。”
丁香丁兰和姜辞柠的默契,是自小就培养出来的,不用过多交代,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所以在马车行到客栈之后,姜辞柠便换了身男装,悄悄离开了车队,直奔青州而去。
当下时节,夺嫡之际。
圣上共有八位皇子,先有惊才绝艳的五王和八王在五年前的叛乱之中死于非命,后有呼声最高的四王谋逆被杀,这一切姜辞柠才不信是巧合。
而侯府的灭亡,便是和四王一起的。
只因侯府未曾明言站队,但祖上和四王的母家有些交情,便被视为四王一党。
但灾祸的根本源头,还是圣上。
哪怕父亲已经在边境十数年未归,一心只为守护边城,也为了打消圣上对兵权的猜疑。
哪怕二叔事事以圣上之命为尊,就连三叔的商铺营收,也都分利给国库,且账目透明,依旧没能躲过帝王无情。
但这样的本质是姜辞柠如今无法一下就解决的,她只能先解决燃眉之急。
按前世的记忆,定阳侯府所有灾祸的起因,是青州一处私矿的爆炸。
就在中秋当日,私矿爆炸,造成近百人死亡。
而在那私矿爆炸之后,有县丞亲自御前认罪,并控告当朝户部尚书,也就是二叔,私吞暗矿,还杀人灭口。
手中有和二叔字迹一模一样的来往书信,成了罪证。
圣上大怒,二叔因此入狱。
一切的悲剧也是由此开始。
而今日,她除了泄愤之外,也是故意将事情闹大的。

如此一来,盯着她的目光,便会被吸引回京,她才能脱身前去青州阻止事情的发生。
中秋在即,不仅时间紧迫,且如此大计,侯府各处定然已经被死死盯住,此刻但凡有丝毫的风吹草动,或许都会引发更加不可控制的后果。
因此,只有暗地脱身的她,才有希望阻止这一切的开端。
只要开端阻止,加之丁兰的信件让二叔部署京都,应当可以逆转危局。
成败皆在她身,那可是满族的性命,她绝对不能让刚刚经历过的悲剧再度上演。
日升日落,夜幕沉沉,姜辞柠丝毫不敢耽搁。
好在距离青州并不远,姜辞柠彻夜不休,终于在中秋当日的清晨赶到了青州。
爆炸会在中秋当晚烟花绽放之时发生,一切迫在眉睫。
姜辞柠先是去了府衙打探,在得知县丞被知府方庭相邀参加中秋府宴之后,便赶去了知府的府邸。
看着偌大奢华的府门,姜辞柠径直上前。
直接将手里的纸张展开,那是从府衙处揭下来的告示。
重金求医。
正好是她入府的机会。
“去通知你们大人,药仙谷风逍遥求见。”
风逍遥,是她药师谷的师兄,且是声名在外的。
果不其然,一听这名字,护卫的神色立马恭敬下来,赶紧入府通报。
不过片刻的功夫,内里就出来一个中年男人。
一身贵气,满是威仪。
目光落到姜辞柠的身上,有片刻的怀疑。
“你就是风神医?”
见方庭神色打量,姜辞柠干脆从怀里拿出掏出一枚木牌。
那是沉香麟木所制,是药师谷独有的身份名牌。
因她平日里身份不便,便一直带着风师兄的名牌以备不时之需。
一见木牌,方庭立马转变了态度。
“是老夫眼拙,风神医年少英才,出人意料。”
“无妨,病人在何处?”
“请随我来。”
没有了怀疑,方庭立马带着姜辞柠入了后院。
为了不耽搁事情进程,姜辞柠很快给知府夫人治了病,而极好的见效,也让方庭喜笑颜开,对姜辞柠很是感激。
相邀同进午膳,这是能见到县丞的机会,姜辞柠自然欣然接受。
只是没想到,等到了午膳之时,却未见那县丞的身影。
推杯换盏,一番客套之后,姜辞柠正准备套话,却听外面一阵动乱,一道黑影径直冲了进来。
随风而来的,是浓烈的血腥味。
姜辞柠吓了一跳,方庭也是神色大变,却转头看向姜辞柠。
姜辞柠很是识相,看向一侧的小厮,“夫人那边还需我再施针,烦请先带我去后院吧。”
正好去后院探探情况。
“风神医先去,我稍后便来!”
姜辞柠刚走到门口,就听方庭一声怒喝。
“被皇烬司追杀,你还敢到我这里来,是要害死我吗?”
皇烬司!
直属于圣上的部门,监察百官,唯圣上之命是从。
且铁血无情,手段狠辣,是人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姜辞柠眉梢微皱。
能被皇烬司追杀的,定然不是善茬,会不会也和侯府一事相关?
正想着,一道寒光破风而至。
落叶穿飞,擦着姜辞柠的耳侧而过。
姜辞柠脚步一顿,身后已然响起一声惨叫。
“皇烬司拿人,阻挡者死!”
声音响起之际,外面数道黑影执剑而来,所过之处,血色横飞。
方庭的护卫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姜辞柠心头一跳,在他们来到门口之际,转身乖巧地坐到了一侧的椅子上,任由一柄长剑横在了她的脖颈上。
此刻任何的反抗都是找死!
刚刚进来的男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但明显还有气在。
方庭也被押在一侧,脸色惨白。
“大人,都控制住了!”
一声通报之后,一道身影自门口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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