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与冷冻胚胎运输单上的特征码完全一致。
“找到你妹妹了。”
她将GPS坐标发给程野，“但要做好心理准备，她被改造成活体培养皿了。”
潜入三合会货轮那晚，苏晚在船舱看到上百个玻璃子宫。
每个营养舱里都漂浮着与她面容相似的少女，脐带连接着中央处理器的基因数据库。
程野打碎控制台时，警报系统播放出傅云川的录音：“苏晚的价值不在于基因，而在于她相信自己是人。”
海警的探照灯刺破夜幕时，苏晚抱着程野的妹妹跳进救生艇。
怀中的少女突然睁开眼，瞳孔是HT制剂特有的钴蓝色：“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这句话击穿了苏晚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想起二十年前母亲坠楼前，也是用同样困惑的眼神看着自己。
此刻她才明白，那不是在求救，而是在为另一个“苏晚”哀悼。
“我们回不去家了。”
她将镇定剂扎进少女颈部，“但可以给所有人新生。”
在缉毒警的见证下，苏晚签署了特殊领养协议。
法律意义上，她同时成为三个胚胎的母亲与姐妹。
当媒体追问基因真相时，她撕毁检测报告洒向大海：“血缘不过是化学编码，而人性需要更崇高的算法。”
程野在甲板尽头点燃HT项目档案，火光中递给苏晚一枚素戒：“这是用三个骨灰盒熔铸的银，要不要给自己造个新身份？”
货轮即将沉没时，苏晚看到傅云川站在救援直升机上微笑。
他指了指心脏位置，那里有个与苏晚相同的玫瑰形疤痕——这才是真正的基因认证标记。
“游戏还没结束。”
她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但现在我知道怎么破解他的密码了。”
第七章：审判者市中级法院第三法庭的国徽沾着雨渍，苏晚在证人席转动无名指素戒。
旁听席第二排坐着三个女人，她们分别举着不同姓名的遗照——那是基因检测报告里她的三位生物学母亲。
“请证人确认这份鉴定书。”
检察官投射出司法鉴定中心的报告，“你是否承认与被告人傅云川存在基因层面的父女关系？”
苏晚望向被告席，傅云川的囚服下露出心电监护贴片。
这个曾操控百亿资本的男人正在扮演心脏病患者，但她在病历上见过更精湛的表演——二十年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