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芝麻书屋 > 其他类型 > 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结局+番外

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结局+番外

超A侦探认真办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雪梅想得很好,可是她刚一出门,便觉得天都塌了。河堤上,她远远地看见了什么?如果那个男的不是陆从越,她也愿意承认,好一幅俊男美女,赏心悦目的画面。河堤的清晨,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远处小河哗啦啦,近处笑声悠扬。这画面太美,让她的心直往下坠。因为那个男人,偏偏就陆从越!他们两个在河边,亲热地享受独属于他们的早餐时光,这种直接场面,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前世从未见过他笑得如此轻松,这样的亲近和温暖,似乎他整个人都被重新点亮了一样。其实这是李雪梅的视角,觉得陆从越此时亲切温暖。在叶书宜看来,这个男人,有点严肃,不苟言笑,连笑容都是淡淡的。不过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叶书宜说什么,他都默默地听着,而且句句有回应。这样就够了,叶书宜在心里说道。相处不...

主角:叶书宜陆从越   更新:2025-02-17 17:3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书宜陆从越的其他类型小说《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超A侦探认真办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雪梅想得很好,可是她刚一出门,便觉得天都塌了。河堤上,她远远地看见了什么?如果那个男的不是陆从越,她也愿意承认,好一幅俊男美女,赏心悦目的画面。河堤的清晨,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远处小河哗啦啦,近处笑声悠扬。这画面太美,让她的心直往下坠。因为那个男人,偏偏就陆从越!他们两个在河边,亲热地享受独属于他们的早餐时光,这种直接场面,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前世从未见过他笑得如此轻松,这样的亲近和温暖,似乎他整个人都被重新点亮了一样。其实这是李雪梅的视角,觉得陆从越此时亲切温暖。在叶书宜看来,这个男人,有点严肃,不苟言笑,连笑容都是淡淡的。不过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叶书宜说什么,他都默默地听着,而且句句有回应。这样就够了,叶书宜在心里说道。相处不...

《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李雪梅想得很好,可是她刚一出门,便觉得天都塌了。

河堤上,她远远地看见了什么?如果那个男的不是陆从越,她也愿意承认,好一幅俊男美女,赏心悦目的画面。河堤的清晨,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远处小河哗啦啦,近处笑声悠扬。这画面太美,让她的心直往下坠。因为那个男人,偏偏就陆从越!他们两个在河边,亲热地享受独属于他们的早餐时光,这种直接场面,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她前世从未见过他笑得如此轻松,这样的亲近和温暖,似乎他整个人都被重新点亮了一样。

其实这是李雪梅的视角,觉得陆从越此时亲切温暖。在叶书宜看来,这个男人,有点严肃,不苟言笑,连笑容都是淡淡的。不过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叶书宜说什么,他都默默地听着,而且句句有回应。

这样就够了,叶书宜在心里说道。相处不必多么热烈,不必轰轰烈烈,搭伙过日子,当成普通朋友就行,而不是仇人就可以了。

李雪梅心中一团名为嫉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她想要走近一点,再走近一点,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然而李雪梅忽略了,陆从越是部队里的优秀侦察兵,这样的人,不可能毫无察觉地被人靠近。叶书宜常年练武,五感也十分敏锐。两个人仿佛同时感应到了什么,齐齐地回过头去。

李雪梅僵在原地,面前的场面,有点尴尬。

陆从越在看到是她时,瞬间收敛起刚刚淡淡的笑容,脸上的神情变得一如既往的客气而疏离。他只是向她微微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就是这张脸,李雪梅上一世见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让她觉得仿佛撞在了一堵冷硬的墙上,疼得喘不过气。这熟悉的冷漠,让她脑海里早上才立下的誓言瞬间被抛到了脑后,胸口的怒火一下子冲上了头顶,几乎要爆发。

而旁边的叶书宜,笑着朝她点了点头,并招了招手,“雪梅,这么早上工吗?”

李雪梅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竟说不出一句话来。那股涌到喉头的怒气仿佛被一桶冷水浇灭了个干净。她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回应,而是转身匆匆跑开。

跑远了之后,她的脑子却更加乱了,脚步也有些不稳。这个叶书宜,上一世根本没有出现过!她翻遍这一世李雪梅的记忆,知道这个女知青,是村里插队最漂亮的女知青。她漂亮、大方、温柔。李雪梅知道,村里不少小伙子,都喜欢她。而且她在知青里,人缘也好,不管是男知青还是女知青,都很喜欢她。

只是她想着刚刚接近他们的时候,听到陆从越说的只言片语,“我一会去县城买车票,你有没什么想要捎的东西。”

李雪梅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她记得,上一世陆从越和她相亲结束后,第二天便离开了村子,说是假期到期,回部队报到。可现在,他却对叶书宜如此细致入微地关心,连有没有需要捎带的东西都问得这么体贴。

为什么?他对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李雪梅的心像是被刀子狠狠地剜了一下,又疼又恨。

前一世,陆从越相亲结束以后,第二天就像陌生人一样离开了。一点多余的话都没有留下来。

可现在,他竟然如此温柔细致地问叶书宜有没有需要捎带的东西!

李雪梅忘记了,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她都是拒绝了陆从越!可以说对陆从越来说,从她拒绝的那一刻,他跟这位女同志就没有别的关系了!至于前一世后来的纠缠,那是意料之外的事,发生在相亲之外的意外。

“不行!我不能让事情就这样下去!”李雪梅猛地停下脚步,抬起埋在手里的脸。她的目光坚定起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做点什么!

她匆匆回家,母亲正站在院子里剁菜,看到她跑回来又跑出去,忍不住高声骂道:“你这懒丫头!早上起来不帮着做饭,到处乱跑什么!”

李雪梅向着大队长家跑去,她要去请假!去火车站那边拦截陆从越!在叶书宜不在的情况下,她要找陆从越谈谈,重新考虑一下。

大队长正在院子里劈柴,看到李雪梅跑过来,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急切,忍不住放下斧头问:“雪梅,你这么着急干啥?”

“队长,我家有点急事,想请半天假去县城办点事,能行吗?”李雪梅气喘吁吁地说道。

大队长皱了皱眉,“这大清早的,能有啥急事?你得把分派的任务干完啊!”

“队长,我保证!我下午一定回来补上!”李雪梅急得,声音都发抖了。眼看太阳一点一点地升起来,她怕错过唯一一辆路过村口去县城的大巴车。

大队长看她满脸焦急,叹了口气,挥挥手道:“行吧,你赶紧去,别耽误事。”

从大队长家出来,李雪梅碰到了宋家辉——大队长的儿子。他晃晃悠悠地往家走,李雪梅一见就知道,宋家辉应该是在外面通宵喝大酒,才刚刚回来。李雪梅见状,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冷笑,心中冒出一个主意。

“宋家辉,”她拦住他,语气故意带着点挑衅,“你知道叶知青正在勾搭那个来村里的军官吗?”

宋家辉眯起眼睛,皱着眉头看她:“陆从越?”他打了个酒嗝,脑子还不太灵光。他知道陆从越,他有时会在他姑姑家住一些日子,跟村子里的后辈差不多,都认识他。他对陆从越没什么好感,觉得他高高在上,不跟村里的小子们玩,特别是参军之后,更是少有联系。

“对,就是他,”李雪梅咬牙说道,“我今天早上亲眼看到他和叶知青在河堤那边有说有笑,你不是一直惦记叶知青吗?可惜,人家眼里根本没你。”

宋家辉被酒精熏得迟钝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听着这话,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了李雪梅一眼,冷笑道:“呵,就算她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你想挑拨离间?省省吧,丑人多作怪。”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李雪梅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根本没有问李雪梅在哪里看见,去“抓人”的想法。

李雪梅的拳头紧紧握住了,牙齿咬住下嘴唇。上一世,她与这个混世魔王没有交集,一向是远着他走。没想到,这一世,李雪梅想要帮他“如愿”,而他的说的话这么气人。

她是想利用宋家辉,却没有想到,宋家辉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让她如同被人扒掉衣服一样难堪。

“有机会的,有机会我连你一块收拾了!”李雪梅咬牙切齿地想着。

李雪梅脚步匆匆地向着车站走去。

那个时候的车很少,只有一条线,挨个村镇停靠,然后送到县城。所以只能在村口等车。

陆从越果然在那里等车。

被一堆大妈围着,他也没有不耐烦,会回答大妈几个问题。

直到有个大妈说,“从越年纪不小了,有媳妇了吗?”

李雪梅屏住呼吸,想看看陆从越怎么回答。

陆从越略带羞涩地说,“姑姑给介绍了村里的叶知青。我回队里就打结婚报告。”

之所以说姑姑介绍,他总不能说是叶知青自己毛遂自荐的吧。陆从越想到这一段,脸上浮现的笑意,让李雪梅觉得格外刺眼。

“叶知青……结婚报告……”李雪梅的心像被生生剜了一刀,痛得无法呼吸。


车子离师部大门越来越近,门口的哨兵早已注意到了这辆熟悉的吉普车。他们站得笔直,目光盯着车子驶来的方向。

当吉普车快速接近时,两名哨兵齐刷刷地抬手敬礼,动作标准而严肃。车内的陆从越则回了一个礼,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峻。

吉普车稳稳地驶入了师部大门,而那两名哨兵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变化,仿佛一切都在平静中进行。然而,实际上,这两名哨兵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两名哨兵恰好是陆从越手下的兵。今天站岗的时候,他们亲眼目睹了自己的连长带着媳妇回来,而让他们震惊的是,连长的媳妇竟然是坐在驾驶座上的人!她开车的模样利落而果断,气场丝毫不输连长本人。

哨兵们嘴上不说,心里却已经快要憋不住笑了。他们眼神交流了一下,彼此都看出了对方心里的想法:这个“连长媳妇”不简单啊!

叶书宜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哨兵中引起了悄然的轰动。她专注地控制着方向盘,按照陆从越的指示,慢慢将车开进了师部的大院里。

“怎么样?”车停下后,叶书宜看向陆从越,眼中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我开得还不错吧?”

陆从越抬眼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一勾,语气中透着几分赞许:“不错,很有潜力。”

叶书宜刚刚按照陆从越的指挥,把车稳稳停好,手从方向盘上放开时,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片宁静的小村子,家属区里的房子以平房为主,屋檐下还挂着几根晾衣绳,几处院子里攀着爬满绿叶的藤蔓,阳光透过藤蔓洒下来,带着几分田园的恬淡味道。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偏头一看,就见陆从越已经绕到了车尾,开始打开后备箱,动作熟练得像是例行公事。他身上那种干脆利落的气质,让人几乎忽略了他的表情一直很冷淡。叶书宜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然而,刚下车,就看见几个穿军装的小战士快步跑了过来,脸上的神色既紧张又焦急。其中一个年轻战士走近后立正,抬手敬了个礼,大声说道:“连长,家属院那边说,凯旋跟人打起来了!”

陆从越眉头一皱,神色冷了下来。他没有多言,把行李递给过来的一个小战士,说道,“你先拿着行李,带着你嫂子回去休息。”

叶书宜一愣,坐在车里的她,本能地推开车门,“诶……等等,我也去吧。我是孩子们的新妈妈,总要过去看看怎么个事。”

她的话让几个小战士愣了一下,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到她身上。陆从越也转头看向她,眉头微微一挑。叶书宜没有退缩,眼神坦然,脸上带着几分不卑不亢的从容。最终,陆从越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脚步稍稍放慢,示意她跟上。

两人一路快步向事发地点走去,还没到地方,叶书宜便听到远处的争吵与人群的喧哗声。人群中有孩子的叫喊声,也有大人的劝解声,吵吵嚷嚷的。

拨开人群后,眼前的场景让叶书宜微微愣住。两个十来岁的男孩正被大人分开,彼此隔着一段距离互相叫嚷,怒火未消。一边的男孩努力挣脱,挥舞着手脚,嚣张地喊道:“你们放开我!不放开我,我让爸练死你们!”


“我刚刚回去拿了个竹杆。”叶书宜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来回跑的路让她微微喘息,脸上满是因体力消耗而浮现的红晕。

她心里明白,在这个保守的年代,哪怕只是单纯地搀扶一位男同志,都会让人说三道四,尤其是自己已经有对象的情况下,更是需要避嫌。却不知,不管她是不是保持距离,这个男同志,早已不怀好意地盯上了她。

“谢谢。”谢晨低声道谢,脸上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仿佛只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知识青年,完全看不出他心底的偏执与阴暗。

天边的月亮圆圆的,照得大路亮堂堂的。两个人一路无言地走回了知青点。

余桃在院子里等着叶书宜。刚刚看到叶书宜回来了,又匆匆地跑了。她心中放心不下,于是等在院子里。

“书宜?谢知青?你们怎么一块回来了?”余桃面露疑惑的神情。

“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的。”叶书宜说,没有多做解释,“桃子你先回去,我有点事。”

说完,她转头对谢晨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礼貌的招呼,便快步离开了。

“多谢叶知青送我回来。”谢晨也微微点头,语气平和,仿佛一切都很自然,并没有问叶书宜要去哪里。

余桃虽然好奇为什么叶书宜会跟谢晨一起回来,但是她有分寸,不会去问谢晨这些事。

她跟叶书宜一样,平时都是躲着男同志的,免得沾染上不必要的麻烦。

她也像叶书宜一样,朝谢晨微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径直进了女知青的屋子。

屋子里油灯亮起,照出一片暖黄色的光。却没有人注意到,谢晨依然独自站在院子里。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叶书宜离去的方向,眼神里的阴沉与执念在夜色中愈发深沉。他的脸上,不再是刚刚那副谦和温润的表情,而是一片阴鸷,仿佛藏着某种深不见底的欲望。

另一边,叶书宜趁着夜色,摸到了大队长的家。

大队长就一个独子——宋家辉。因为是独子,从小被宠得无法无天,大队长夫妻俩对他是要月亮不给星星,百般溺爱。

她悄悄靠近大队长家的院子,借着月光观察了一下。大队长夫妻俩平时住在东厢,而宋家辉则独居在西厢。她看向西厢,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显然没有点油灯,看起来宋家辉并不在家。

虽然几个混混声称是宋家辉指使的,但叶书宜心里清楚,光凭他们的几句话,并不能完全证明就是宋家辉做的。尽管他的嫌疑最大,但她还是决定亲自确认一下。

第二天晚上,叶书宜特意在宋家辉回家的路上等他。月光洒在村道上,四周一片静谧,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增添了一丝冷清的氛围。

宋家辉最近情场失意,但在其他方面却风生水起,总得来说心情还不错。他嘴里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朝家走。快到家门的时候,他忽然看见前方黑暗处有什么东西闪着光,顿时吓得后退了一步。

“卧槽,什么东西!”宋家辉惊呼,声音里透着几分慌乱。

从黑夜中走出来的,是叶书宜。叶书宜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让他心发毛。

“这大半夜,孤男寡女,你来找我干什么?”宋家辉很快收收敛了刚才的惊慌,换上惯常的痞笑,“是不是终于看到哥哥的好了?”

“去那边谈。”叶书宜冷冷地说道,没有给他半分笑意,目光如冰。

宋家辉一听这话,心里有点不痛快,嘴上却不肯服软:“草,你说去就去?你以为老子是你能呼来喝去的?”尽管嘴上抱怨着,但他身体倒是很诚实,跟着叶书宜走了过去。

叶书宜选了村里自留园附近的一片空地,春天的惊蛰刚过,地里没有长出什么高大的作物,周围视野开阔,远远就能看到有没有人靠近。而她选的位置却在田埂下,不容易被人发现,非常隐秘。

等宋家辉站到了叶书宜面前,才赞叹叶书宜选的位置的巧妙。心里暗暗遗憾,这么聪明的姑娘,怎么就看不上自己呢,软的硬的都不吃的姑娘。

“昨天晚上你去干什么了?”叶书宜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又不是我娘,凭什么管我干什么?”宋家辉一听这话,下意识地想反驳,但他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闪躲。

叶书宜看得真切,冷笑一声:“好,那我问你,大黄牙,大痦子他们几个小混混,你认识吧?”

“认识。”宋家辉点了点头,尽量保持镇定。

“那你昨天指使他们堵我了吗?”叶书宜问道。

“昨天?我没有!”宋家辉脱口而出,“你不要污赖好人。”

“可是,大黄牙可不是这么说的。”叶书宜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他,“要不,咱们明天找大黄牙当面对质,看看到底是谁在撒谎。”

听到“大黄牙”这个名字,宋家辉的表情顿时僵了僵。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恢复了表面的镇定:“他们堵你了?”

随后,宋家辉又上下打量了叶书宜一下,这种眼神像是在确认叶书宜有没有受伤。

叶书宜冷哼了一声,他才不会有这种心。他这个人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关心,要是真在意自己,他就不会找他爹大队长整自己了。她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伪装:“少假惺惺的。昨天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宋家辉被她问得有些不耐烦了,干脆一摊手:“行吧,你爱信就信,就当是我干的吧。怎么样?你要报仇?”

“还真是你干的?”叶书宜眯起眼睛,声音陡然变得低沉。

“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我这人不缺个坏名声。”宋家辉干脆破罐子破摔,他想起自己的一些把柄还掌握在大黄牙手里,索性懒得再否认,“行吧,你想怎么样?打回来?”

“对。”叶书宜冷冷地吐出一个字,随后慢慢握紧了拳头,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

宋家辉看着她的动作,脸上浮现出几分痞笑,仿佛丝毫不在意:“那你来啊!”他挺直了脖子,摆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还不忘调侃,“打是亲——”

“哎哟!”他的话还没说完,叶书宜就已经一拳挥了过去,正中他的腹部,硬生生把他剩下的话砸回了肚子里。


晚上下工后,叶书宜匆匆回到宿舍,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拿了几个早就准备好的小物件,赶往陆姑姑家。

到的时候,陆从越已经从县城回来了。第二天一早的火车出发很早,他本可以直接在县城车站凑合一晚,但想到叶书宜,他最终还是决定回村里住一晚。尽管这样意味着第二天凌晨四点钟,他就得徒步六公里赶到另一个镇子去搭车,但他还是觉得值得——多见叶书宜一面,就是好的。

陆从越回家后,并没有闲着。他已经将姑姑家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整齐得像他的军营内务一样,干净得让人挑不出毛病。这种认真劲儿,是陆姑姑一贯称赞的地方。打扫完卫生,他又拿起家里和面的盆子,倒上面粉,开始和面。因为他知道,姑姑肯定要给他包饺子送行。

“你看,今天从越还从县城买了二斤猪肉,专门带回来包饺子的。”陆姑姑笑着指了指厨房,对叶书宜说道,声音中透着打趣的笑意。

叶书宜走进厨房,看见陆从越脱掉军装外套,穿着一件衬衣,挽着袖子,正在揉面。肩膀宽厚,动作干脆利落,他低头专注的样子让她一时间有些愣住了。这样的画面,似乎一下子把人带入了一种朴实温暖的家庭氛围中。

陆姑姑和姑父也在厨房帮忙,姑姑正在指挥陆姑父剁肉切菜。看到叶书宜进门,姑姑赶忙招呼:“小叶来了呀,快歇会儿,婶子跟你闹着玩的,包饺子不用你帮忙。”

叶书宜放下自己的小挎包,洗过手后走到陆从越身边,笑着说:“我来吧,这活儿我也会干。”

还没等她动手,陆姑姑就笑着摆摆手:“小叶,不用你忙!今天你是客人,等着吃就行。再说了,这饺子是给从越送行的,你就陪着他聊会儿天,让他高兴点儿就行。”

说着,看陆从越把面活得差不多了,把陆从越也赶出灶间,让两个年轻人培养一下感情。

堂屋里,氛围稍显尴尬。陆姑姑和姑父虽说是在厨房忙活,但两个人的耳朵分明是竖起来的,时不时探听堂屋里两个人的对话。陆从越倒了两杯茶,一边递给叶书宜,一边试探性地问道:“小叶,你吃糖吗?”

叶书宜正想着,这算不算是正式见家长?心里有些紧张,压根没听清陆从越说的话,见他端着茶壶,还以为是在问她喝不喝水,连忙摆手:“谢谢,我不喝水。”

这一句话,厨房里的姑姑姑父忍不住笑出了声。叶书宜回过神,愣了一下:“刚才你说什么?”

陆从越无奈,低声重复:“我是问你吃糖不。”

叶书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闹了个小笑话,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哦哦,谢谢,我不吃。”

氛围终于活跃了一些,陆姑姑这时候又搭话,主动帮着陆从越打破僵局:“小叶啊,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呀?你爹娘身体可好?”

叶书宜答得得体大方,慢慢把自己的家庭情况讲了一遍,提到家里还有个十岁的弟弟。陆从越听到这里,插了一句:“你弟弟十岁?那倒是跟凯旋同岁。”凯旋就是他那十岁的大儿子,活泼好动,一直让他操心不已。

“他不调皮。”叶书宜笑着说,“我弟弟书恒喜欢看书,安安静静地捣鼓点小玩意儿,就是有点瘦弱,我们家人都怕他被同学欺负。”

“那倒是和凯旋完全不一样了。凯旋太皮了,我都担心以后他会闯祸。”陆从越苦笑着摇头,“不过,如果真惹了事儿,你尽管揍他,别客气,他皮实得很。”

叶书宜被他这句“尽管揍他”逗笑了,故意摆出一个起手式:“放心吧,他要是敢惹事,我一定能收拾得了他。”

陆从越看着她一脸自信,心里觉得放松了许多。他早上还见过叶书宜打拳,那招招快、准、狠的架势,完全不像娇弱的城里姑娘。忽然间,他觉得将来把两个孩子交给她,实在是让人放心。

晚饭时分,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桌,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饭后不过六点多,天还没有黑,陆姑姑和姑父便热心地“赶人”,笑着对两个年轻人说:“小叶,从越,你们出去走走,散散步,别拘在家里了。”

于是,两人沿着村子的小路往外走。此时还没有柏油路,村里的小路和外面的土路上,零星能看到几个晚归的村民。

走出村子后,陆从越才将白天在车站遇到李雪梅的事告诉了叶书宜。

“她是什么意思?”叶书宜皱眉,“拒绝了你以后又后悔了?想回头找你?”

陆从越连忙说道:“她什么意思,我不在乎。我只是告诉你,要多加小心。她能在我面前说出那些话,也未必不会到处中伤你。”

“没事,”叶书宜笑了笑,“流言蜚语而已,我已经习惯了。”

“但你也别太不当回事,她要是一直乱说话,对你名声不好。”陆从越看着她,神情认真,“如果有什么难处,记得跟我姑姑说,或者直接写信告诉我。”

叶书宜点点头:“陆同志,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处理好的。你就安心回去打结婚报告吧。”

听到她又喊“陆同志”,陆从越忍不住脱口而出:“别叫我陆同志。”然而,想起了今天早上的梦和起来的囧境,他感觉全身的血液又涌到了脸上。还好他比较黑,倒是没有红得特别明显。

叶书宜眨了眨眼,笑着问:“那我叫你什么?从越,可以吗?”

陆从越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好听过。他低声应道:“好。书宜,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叶书宜也在看着陆从越,他的眼睛黑白分明,黑色的眼睛深深地凝望自己的时候,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是又说不出口的样子。礼貌又克制。

只有陆从越知道,不是这样的,他的身体里,他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他看着叶书宜放在挎包带子上的手,他想要握在自己的手里,牢牢地牵住不放开。

像是感应到陆从越的目光放在她的手上。叶书宜低头,看了看包带,拍了拍脑袋,刚刚想起来了一件事。

“怎么把包背出来了。”叶书宜说道,她直接把挎包递给陆从越。绿色的帆布挎包,是跟着村里的婶子学着做的。布用的是现在最时兴的绿色布,跟军装差不多的颜色,这种布料十分抢手。做出来的样式,也是仿军用的款式。自己做的部队发的军用背包的山寨版的。

“包你一起带走就行,里面是我给两个小朋友的东西。几个花头绳是我自己做的本来想要自己用,还有一个我自己做的玩具小车,本来打算给我弟弟书恒的。”叶书宜下乡的以后,跟婶子学过一点针线活,就自己用松紧带和小花布,做了几个大肠发圈。

因为她做得好看,还在女知青的团体里,流行了起来。

“我保证凯旋肯定没玩过这种车。”叶书宜嘿嘿一笑。她前世就是学得通讯专业,平时又对单片机感兴趣,所以她这方面的动手能力,一点也不比哔站上的手工up主能力差。平时她会帮着村民,修修收音机啥的,有些换下来的零件,她就攒了起来,自己搞了一辆简单的遥控小汽车。

虽然没有后世做的玩具车那么灵活,也足够惊艳这个时代的小孩子了。

里面还有她给那个叫凯旋的孩子,画了一份说明书。

“这么珍贵,那你还是给书恒吧。凯旋拿到手里,没有几天就弄坏了。”陆从越想要把包再还给叶书宜。

叶书宜摆手道,“没事,我以后再有零件,再给书恒做就好了。”

“那我就代凯旋谢谢你了。”陆从越说道。

两人继续沿着路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陆从越忽然开口:“书宜。”

“嗯?怎么了?”

“你给两个孩子都带了礼物……”陆从越低声道,语气里似乎有些期待,“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什么?”


叶书宜望着这片苍茫的天地,心情反而莫名放松下来。她低头抿了抿唇,像是在组织语言,过了几秒才开口,试探道:“那个……陆同志……”

话音刚落,陆从越便侧头瞥了她一眼,目光里带着几分揶揄,仿佛在提醒她——之前说过别叫他“陆同志”。

叶书宜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他之前的叮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连忙改口,试探着叫了一声:“从越……”

她偷偷瞥了一眼他开车的侧脸,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分明的轮廓。那股平静又可靠的气息让她心里稍定,但又忍不住有点忐忑,生怕这个称呼会让他不高兴。

然而,陆从越只是抿了抿唇,唇角微微向上扬了一点,算是认可了她的改口。

见他没有反感,叶书宜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从越……我能不能试着开一会儿车?”

陆从越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目光从她身上移到方向盘,开口问:“你会开车?”

叶书宜连忙点头:“会啊。不过……”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就是……没有证。”

她没有撒谎。在后世,她确实有驾照,而且开车技术不错,绝对不是马路杀手。但在这里,她的证件自然不复存在了。

陆从越低低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随意:“没事,只要你会开就行。”

他说着,将方向盘一转,车子缓缓停在路边。四周是一片空旷的荒野,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更别说有什么车经过。这里既没有耕地,也没有监控,完全不用担心违规或者出问题。

他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向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语气里带着几分鼓励:“来吧,下车换你。”

叶书宜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干脆,但更多的是惊喜。她推开车门,下了车,回头看向他时,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感。

陆从越绕到副驾驶坐下,关上车门,指了指方向盘,语气平静却笃定:“别紧张,胆子大一点,试试就行。”

叶书宜抿着嘴,努力压下心头涌上的那股兴奋感,语气却故作平静地说道:“我才不会紧张呢。”

手触碰到方向盘的瞬间,她感到一股熟悉的电流涌入心间,那是一种久违的掌控感,让她的世界仿佛重新亮了起来。握住方向盘的那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种驾车驰骋的自由和快感扑面而来。

她没有多花时间去感慨自己有多久没有摸过方向盘,也没有细细回忆过往的日子。她只是抬手利落地发动车子,接着挂上档,踩下油门,车子猛地窜了出去,带着砂石飞扬的动静,扬起一阵尘土。

“诶——等等!”陆从越眉头一皱,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住扶手,同时飞快地把安全带拉过来扣上。他一手按住车顶的把手,另一手撑在车门边缘,整个人绷得有些紧。

不得不说,那个年代的军用吉普质量确实过硬,车身沉稳,即便是这样的猛然启动,也依然稳健。

叶书宜手握方向盘,脚下油门一踩到底,吉普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疾驰而过。颠簸中,她却稳稳地控制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双手动作利落流畅,像是驾驭这辆车已久的老手。

挂二档、三档、四档,速度逐渐攀升,她干脆把档位推到了五档。在这样坑洼不平的土路上,她竟然开出了类似高速公路的速度。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