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更是受到这样的屈辱。
他借酒消愁,在女孩的有意引导下,开始对那些东西有了好奇心。
而玩心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那些会所是专门针对有钱人开的,每次下注都是成千上百万。
很快的,他的流动资产就被挥霍光了。
在我的命令下,没有人会借他钱。
于是,林景文想重新回到公司,表面上表现都十分良好。
董事会里他的人见“夜会门”风波已逐渐消停,便提议让他回来。
我笑着说:“好啊。”
起初,林景文消停了一段时间。
可渐渐地,他又控制不住赌博的欲望,又起了心思。
近段时间,我发现财务账单上出现了一些漏洞。
刚开始只有一点,后面越来越多。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
我表面上默不作声,安抚了财务,告诉她这件事让我去办。
我找到林景文的时候,他身边仍然跟着那个女孩,已经不再是陆湘月了。
我把账单甩到他脸上:“挪用公款,林景文,你真当我们是傻的吗?”
林景文还在牌桌上,被我拉了下来,迷离的表情瞬间清醒过来,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明明每次,只拿了一点点。”
“我不跟董事会告发你,自己搞的漏洞,自己补上。”
我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脸,接着补充道:“补上公款,还是坐牢,我想这应该很好抉择吧?”
林景文脸色惨白,身体滑落下去。
同一天晚上。
我的律师踩着点,带着离婚协议书去了他家。
据律师还原场景。
他说,当时林景文还不断地求他,求他到我面前说好话,让我不要离婚。
没钱了,想起自己背靠着的大山了。
好笑得很。
他沉寂了几天,再听到他的消息时。
属下说,林景文携带着不知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