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芷衿傅予蜃的其他类型小说《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小说》,由网络作家“欧阳元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臻骊点头:“好,我马上去请宋医生来……”傅予蜃脚步一顿,回头,寒气逼人:“都给我滚!”热络的人群霎时一静。在所有人的目送之下,傅予蜃抱着俞芷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危险气息,上楼了。……浴缸里汩汩地放着蒸腾的热水。傅予蜃抱着俞芷衿,低头看着水位线翻滚着一点点升起来。他沉寂的可怕,眼里像生了两口寒潭,比秋夜的池塘还要深和冷。“自己能洗?”水自动停了,他问,嗓子像被刀刮过一样的哑。滚热的水蒸气触到俞芷衿的皮肤,她不觉打了个颤。“能……”傅予蜃把手里的毯子一抖。俞芷衿猝不及防,连人带衣直接落到了浴缸里。水溅出来,溢了一地。她身上湿冷的衣衫立刻被温水浸透。突兀地温度对冲,让身体里的寒气从脚心蹿到了头顶,炸烟花般的消弭掉了。俞芷衿周身因寒冷...
《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小说》精彩片段
司臻骊点头:“好,我马上去请宋医生来……”
傅予蜃脚步一顿,回头,寒气逼人:“都给我滚!”
热络的人群霎时一静。
在所有人的目送之下,傅予蜃抱着俞芷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危险气息,上楼了。
……
浴缸里汩汩地放着蒸腾的热水。
傅予蜃抱着俞芷衿,低头看着水位线翻滚着一点点升起来。
他沉寂的可怕,眼里像生了两口寒潭,比秋夜的池塘还要深和冷。
“自己能洗?”水自动停了,他问,嗓子像被刀刮过一样的哑。
滚热的水蒸气触到俞芷衿的皮肤,她不觉打了个颤。
“能……”
傅予蜃把手里的毯子一抖。
俞芷衿猝不及防,连人带衣直接落到了浴缸里。
水溅出来,溢了一地。
她身上湿冷的衣衫立刻被温水浸透。
突兀地温度对冲,让身体里的寒气从脚心蹿到了头顶,炸烟花般的消弭掉了。
俞芷衿周身因寒冷而绷紧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傅予蜃却扔下她就走人。
他来到衣帽间,脱掉身上的衣服,胡乱扔了一地,随意披了一件睡袍,头发也不擦,便来到了书房。
他给方嘉誉打了个电话:“我这边有人落水了……老宅……呛了水,对,你看带什么药过来,检查一下。”
顿了一下,他又道:“是女人……最好有点中医的办法。”
挂了电话,他又给崇明发去短信:查一下,俞芷衿会不会游泳。
然后,他就有些放空的坐在了椅子里。
事情过去了。
傅予蜃竟然有种透支了身体和精神的倦怠。
好像一个长途跋涉的旅人,却在停留的时候,连目的地都不知道在哪里。
“已经够了。”傅予蜃闭上眼,头仰向后方。
今晚上已经够了。
他不能再做任何出格的、超出自己认知范围内的事。
他试图回想从听到傅老夫人叫喊开始,自己的想法、行为以及脑子里的那些跳出来的声音。
很混乱,很难重新整理、理清,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到露台上,怎么翻跳下去。
他只记得自己砸在水上时有些痛,压力卷着水灌过来时的声音……
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有人拿着一块橡皮擦,迅速地把它们都擦掉。
只留下漆黑板子上一片狼藉的凌乱。
竭力之后的平静,让他整个人有种难以形容的空洞。
这种空洞可能需要做点什么才能填满……
脑海里渐渐出现一个女人浑身湿透的身影。
“已经够了。”
傅予蜃勒令自己,已经,够了!
再睁开眼,里面的纷扰和繁乱渐渐沉淀,最后被死死捂在了眸底。
精神上、身体上的异常反应,彻底被镇压。
手机上跳出一条新消息。
崇明:傅少,问过顾家老佣人,俞芷衿不会游泳,小时候被淹过,很怕水。
傅予蜃划掉了信息。
心情莫名轻松了几分。
……
对不起大嫂,我们又不知道你不会游泳,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掉下去了啊?
前世,傅文琦尖细却阴阳的道歉声,还回荡在俞芷衿的耳边。
那是有一次,她坐在池塘边发呆,傅璟帆和傅文琦从后面悄悄过来,恶作剧般的把她推了下去。
俞芷衿不会游泳,九死一生地爬了上来,他们兄妹俩却大笑着跑开。
她找殷姗评理,殷姗让儿女赔不是,傅璟帆不肯说,傅文琦于是说了刚刚那句话。
俞芷衿不接受这所谓的道歉,要求他们必须受到惩罚。殷姗却都说她心胸狭窄,一个成年人还和小孩子计较。
雪花一样的信纸。
有的落在餐桌上,有的落在地上,有的就落在宾客的怀里……
不少人眼疾手快,已经开始读起来。
有人甚至念出了声:“……汣芸,没你我活不下去,你不答应我,今夜,雁湖就是我的归属……”
一直闭嘴看戏的宾客们终于忍不住议论开了。
“恶心!太不要脸……”
“家里有女儿的都注意点……”
“……这就是凤凰男,千防万防防不住。”
“你给他再多都是喂了狗……”
“切!狗还知道认主人!”
“养小三的见过不少,正室还在就这么明目张胆带女儿婚礼上来的,还是头一次见……”
……
“我、我当时被你的温柔假象蒙骗了而已!”俞新雄恼羞成怒。
今天无论是俞芷衿,还是顾汣芸,都是有备而来。
真是让他措手不及了。
“你婚后就精神病发作,没日没夜折磨我,生下来的儿子竟然自己亲手把他掐死,我全都是为了芷衿能健康成长,才不得不送你进精神病院!今天芷衿结婚,你真要好心,就不该逃出来,到她婚礼上来丢人现眼!”
顾汣芸的身子晃了一下。
当年她嫁给俞新雄不久就怀孕,很快生下了一个男婴。
没想到孩子出生的第二天,她从睡梦中醒来,竟看到孩子在她身边咽了气,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系窒息死亡。
病房里没有监控,医院里也没查出什么问题。
最后俞新雄竟然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孩子是顾汣芸梦游的时候亲手掐死的!
从那以后,俞新雄便开始了对顾汣芸的“煤气灯操纵”……
他通过不断设置操控生活中的一些细节,暗示顾汣芸,她有精神分裂症。
比如,他会让顾汣芸把某个东西放在哪里,然后偷偷把它挪了地方。下一次再让顾汣芸去给他取出来。
这时候,两人就会因为放东西的地点发生争执。
俞新雄会买通家里的佣人附和他的说法。
最后,再从新的地方找出东西,来印证他的正确、顾汣芸的错乱。
一点点的……令顾汣芸越来越怀疑自己。
到顾汣芸生俞芷衿之前,她已经看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
她甚至真的认为,是自己杀了儿子,并且担心还会无意间杀掉接下来出生的女儿。
但顾汣芸不知道,她的儿子,并没有死。
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被在医院当护士的王美青偷换掉了。
王美青偷走了顾汣芸的儿子,抚养长大,给他取名俞焕……
上一世,俞芷衿在傅家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王美青却成为了正牌俞太太,人生得意。
顾汣芸第一次从精神病院逃出来,试图带俞芷衿脱离苦海,却被抓回去之时,王美青为了刺激她,告诉了她真相。
从那以后,顾汣芸就一直喊着俞焕是她儿子。
可是所有人,包括俞焕,都以为她不过是精神有问题,胡言乱语罢了。
直到最后,她为了保护俞芷衿,被俞焕失手杀死……
她临终前,对他们兄妹说:我的孩子们……快跑……别管妈妈……
……
无论是前世最后的岁月,还是重生后的每分每秒。
俞芷衿但凡是想起这一幕,心中都是巨浪拍石,恨与痛俱是粉碎。
现在。
顾汣芸还不知道,俞焕是她的儿子。
俞芷衿出于昨晚上时间匆忙,以及妈妈目前身体精神状况的考虑,还没有告诉她真相。
俞新雄的话,无疑是激起了顾汣芸心底最深的自责与恐慌。
她扶住轮椅的手,不觉开始无法控制的微颤……
“青姨当年卫校毕业,我妈妈第一次生孩子,你就在她住的那家医院当护士。”
俞芷衿冷冷的声音响起来,“孩子到底谁掐死的,确实该好好查一查!”
王美青脸上,当即掠过一缕震惊与慌张。
俞芷衿上前去,轻轻抱住了顾汣芸削瘦的身体:“还有,我妈妈当初怀我九个多月的时候,你故意大着肚子去刺激她,害她早产,还给她下管制药物,污蔑她有精神病,和我爸联手送她去住院……
王美青,你干过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刑法典里写着呢!”
“你这才是污蔑!”王美青几乎不假思索张口就辩,“我、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芷衿,这些年我对你那么好,你不能昧良心……”
“因为你是小三!见不得光的地下蟑螂!”俞芷衿字字带刀,“能伏低做小二十几年,可想而知心机有多深,手段有多脏,我又不是你亲生的,你能对我有多好?小偷让苦主摸良心,你怎么敢!”
“俞芷衿!”王美青撕心裂肺起来,“就因为我见不得光,我、我就没有追求真爱的权利了吗?我和你爸爸是青梅竹马,是初恋,你妈妈才是后来横刀夺爱的那个人!爱情里,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王美青这番慷慨陈词刚刚说完。
坐在轮椅上的俞芷衿外公顾居安,青白着脸,捂着心口,缓缓倒下去了。
“爸!爸你怎么了?”
“外公!”
顾汣芸和俞芷衿俯身焦急喊道。
“快!快叫医生!”傅老夫人也慌忙吩咐。
“药!外公的药都随身带的!”俞芷衿反应过来,连忙从顾居安的衣服兜里摸出了熟悉的药,倒出了两颗,给顾居安服了下去。
她好像没有看到,王美青的嘴角,在某个瞬间,翘了一下。
那药……
“外公,外公你怎么样了?”俞芷衿顺着顾居安的心口,“外公你别急,我现在嫁人了,妈妈也出来了,你要好好的,我们一家才能团聚。”
但随着她的安慰,顾居安的呼吸,却仿佛越来越弱,整个人,都慢慢的,没有了动静……
“爸……”
“外公……不要……”
顾汣芸和俞芷衿的声音,都轻了,好像带着不可置信的、压抑的悲伤。
王美青捏紧的手心,出了汗,眼神里却藏不住得意与狂喜……
成了!
和她过去预想的一模一样……真是天助她也!
这药,可是俞芷衿亲手喂下去的……
“好。”傅予蜃回答。
这个字刚落地。
啪!
是指骨清脆折断的声音。
“啊啊啊啊……”傅璟帆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傅家。
他从茶几上咚的一声翻倒在地,抱着右手满地打滚。
“璟帆!璟帆!”殷姗也疯了似的抱住了他,“救命啊!救救我的孩子啊!”
傅予蜃已经坐回了沙发里。
他动作优雅地扯了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声调慵懒:
“孩子还小,愈合能力强,断点小骨头,几天就养回来了。”
张狂、放肆、没有底线、人类情感和任何的道德负担。
俞芷衿一声不吭。
前世七年,他的暴戾和绝情,她见识了太多太多次……已经多到如今再一次亲眼目睹他残忍的手段,也可以心无波澜。
殷姗哪里还顾得上在这里耽误,她抱起哀声不断地儿子,鬼哭狼嚎地跑掉了。
傅老夫人无力地靠到了女佣身上,难过地看了看一旁沉默垂眼的俞芷衿,这才虚脱般开口:“予蜃,这是你的新婚夜啊……”
傅予蜃随意把湿巾一扔,漫不经心道:“你也知道是我新婚夜,”
傅老夫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她离开时,苍老的面容上尽是落寞与痛苦。
……
房间里安静下来。
傅予蜃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老宅这边进蟑螂了,带人过来清理一下。”
挂断电话,他才终于看向了俞芷衿。
“你很喜欢穿男人的衣服?”
他刀刮般的眼神把她从头扫到了脚——
黑亮的头发软软地挽在脑后,发丝散乱垂落,松松的白色男士衬衣挂在她身上,空空荡荡的,会引起任何正常男人的遐想。
傅予蜃知道自己不正常,但在想到其他男人看到她这幅样子会是什么反应之后,心底还是浮过一丝暗影。
又是这种感觉……
明明她和自己毫不相干,但总有一些不该出现的情绪和微妙感应出现。
傅予蜃吃不准,这个女人是该留,还是不留,或是干脆无视……
所以,他决定给自己一个期限来做决定。
婚姻,是个很好很方便的手段。
俞芷衿很呆了有几秒,她先前哪里料到了他今晚会出现?
明明前世,他结婚全天都是失踪人口。
半晌,她只能解释:“我的衣服全被司臻骊弄坏了,暂时没穿的,所以才借了你一件。”
傅予蜃差点笑了:“傅家穷到没一件正常衣服给你?”
给了。
但俞芷衿没法说清楚。
她决定道歉为先:“对不起,没经你同意就穿了你的衣服,我以后不会穿了。”
“以后?”傅予蜃莫名就沉了脸,“现在就脱下来!”
前世七年,俞芷衿已经饱尝了他的喜怒无常。
傅予蜃说什么要求什么,别和他争,也别和他辩解,直接照做就是了。
这样还可以少吃点苦头。
她也不废话,直接开始解衣扣。
俞芷衿有自知之明。
在傅予蜃面前,她是个毫无吸引力的女人。
前世他们的夫妻生活并不算多。
傅予蜃对她根本不感兴趣。他每一次碰她,要么事出有因,要么只为了折磨羞辱她。
“你干什么?”
衣服已经垮到了一半,傅予蜃才突然开口,他脸色晦暗不明,“收起你这些没用的手段。”
她不觉得她的借口和伎俩都幼稚可笑?
没衣服穿,才穿他的衣服?
谁知道她的衣服究竟是谁弄坏的?
就为穿他一件衣服,真是辛苦她大费周章了。
脱起来倒是迫不及待。
哪怕是最没有技巧直白的爬床女,也没她这份不羞不躁。
傅予蜃不肯改时间也无所谓,她该走的时候就会走。
只是……事以秘成,言以泄败。
她也不会再和他多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俞芷衿听到了傅予蜃走进来的脚步声。
但很快,脚步声又消失了。
她忍不住回身,却见他正站在床前,手里捏着一颗花生,似在仔细端详。
“早生贵子?”他掀起眼看向她,明晃晃的嘲笑。
“我、我说了我只是有一点点妄想而已!”
俞芷衿的脸红了,眼神也有些慌乱躲闪。
她几乎是扑到了床上,羞恼般地把所有的被子床单都一并卷起来,扔到了地上。
“这是我的新婚夜,你可以不参与,但是我、我自娱自乐不可以吗?”
她把一个被揭穿了小心思又恼羞成怒的怀春少女,饰演得恰到好处。
但砰砰乱跳的心和不敢看傅予蜃的眼神,是真的。
他再往床上多摸一把,就可能会发现,上面有致死量的花生粉!
就算她不该知道傅璟帆花生过敏,以傅予蜃的多疑,也难免会认定她有问题。
所幸的是,傅予蜃对早生贵子也没什么真实的兴趣。
他把协议重新扔到了俞芷衿眼前。
“希望你的一点点,和我认为的一样多。”
协议上,三年的地方已经划掉,改成了龙飞凤舞手写的一年,还摁上了他的指印。
俞芷衿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抬起头,神情天真:“那我可以要求,我们什么都不会发生,也不会有孩子吗?”
这次,傅予蜃是真的笑了。
这个女人,嘴上说着不敢肖想,但该想的不该想的,想得一点都不少。
她是不是连他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幼儿园都想好了?
没事,她可以尽情的想。
只要别给他找什么麻烦就行。
“你自己加。”傅予蜃不想再和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上浪费时间。
加上万无一失的条件,俞芷衿满意地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
协议一式两份。
两人各自保管一份。
傅予蜃没有留下来过夜。
他过来只是为了和她补签婚姻协议。
折断傅璟帆的手指和清理了这里的监控,都是随手而为的一点小事。
协议上没写离婚财产分配,简单来说,傅予蜃并不认为俞芷衿能从他这里拿走一分钱。
她在他眼中,弱小无能得不值他多动点心思。
正好,俞芷衿也希望他别对她动任何心思。
送走了这尊煞神。
俞芷衿一夜好眠。
比起前世债主讨命般的七年,今生的一年短暂且未来可期。
……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卢晓霜如预期般的上门了。
礼物堆满了楼下的花厅。
俞芷衿被请过去的时候,人都已经来齐了。
卢晓霜众星捧月般的坐在傅老夫人和殷姗、司臻骊之间,和她们相谈甚欢。
前世,卢晓霜也在俞芷衿新婚第二天就登门拜访。
从此便成了这里的常客。
傅老夫人对她怀有极大的歉意。
过去她总是鼓励卢晓霜去把傅予蜃拿下,没想到半路却倒戈了俞芷衿。
卢晓霜又会讨她欢心,故而她天然对她留有几分情面,总也硬不下心肠来赶客。
而殷姗和司臻骊,她们是巴不得这个家鸡飞狗跳,对卢晓霜敞开了大门的欢迎。
卢晓霜在这里,比俞芷衿还更像一个女主人。
甚至常常擅闯她和傅予蜃的房间,在里面想躺就躺,想留就留。
“是我的箱子!”俞芷衿惊呼。
箱子全部被打开,里面的东西全都被翻出来,横七竖八地散乱一地。
“这……”傅老夫人惊了。
尽管先前认为就算东西扔了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可当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摆在眼前时,视觉上的冲击力,还是让傅老夫人瞠目结舌。
东西丢了是不打紧。
可是这种蓄意为之的行为,简直就是明晃晃的针对!
俞芷衿今天才嫁给傅家,刚刚进门,居然就有人敢这样对她下手!
这还不是欺负,这是什么?
俞芷衿快步上前,跪坐到了衣物之间,气急攻心般地抓起这件,又抓起那件……
“这是我成人礼,外公给我订做的裙子!”
“这是从前妈妈偶尔出院,带我去买的丝巾……”
“都碎了,都弄碎了……”
她哭了,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无力。
“芷衿,我的乖乖,别哭别哭,”傅老夫人也慌了,“奶奶都赔给你,全都赔给你……”
“啊!”
俞芷衿却突然一声惊叫。
只听哐当一声,像是什么玉质的东西落地。
傅老夫人循声看过去,当看清那白色的一截是什么时,不由得两眼一黑。
“奶奶给我的镯子!”俞芷衿要喘不过气来。
她捧着手里残余断裂的和田玉镯,愤怒地哭诉,“奶奶,她弄碎了你送给我的镯子!”
傅老夫人身子晃了晃,扶住了身旁的女佣。
“荒唐!简直荒唐!”她的怒气贯穿了整个地下室。
这只玉镯是当年她进门的时候,予蜃奶奶给她的,说是专门传给傅家长媳妇儿的,意义非凡。
可是现在,竟然碎成了几段!
她指着叫阿丽的女佣:“把她、把她给我送去警察局!还有,给我查,查她有没有干过别的脏事!”
阿丽吓得磕头如捣蒜:“我只剪碎了衣服,我没有弄碎镯子!我拿出来它就是碎的,老夫人、少奶奶……我分得清轻重,太贵重的我不敢做的……”
“你还分得清轻重?”傅老夫人都要气笑,“一个小小的佣人,偷主人东西损坏,你说你有轻重?你还不敢?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我真的不敢的,”阿丽哭了,“是司夫人让我做的,她给了我一条手链,让我把少夫人的行李拖这里来弄坏。”
她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条碎钻手链。
傅老夫人黑了脸。
“司臻骊!你给我过来!”
看热闹的人群之中,施施然走出一位五官明丽身段婀娜的女人。
……
司臻骊,傅予蜃的小妈之一。
算起来,是傅予蜃父亲傅志钦的小四。
据说,她因为长得和傅予蜃的亲生母亲有八分像,而被傅志钦看上带回家,为傅志钦生了个女儿,母女都十分受宠。
但她性格骄纵,目中无人,对付人的手段既直接又狠辣。
前世她最爱对俞芷衿说的话就是:我这个人性格直来直去,装不来又不爱演,说话又不动听,得罪你了你不要介意。
实际上,她是以直爽无脑作伪装,实际上比谁都更会演。
俞芷衿前世进门的第一课,就是司臻骊给她上的。
她让这个叫阿丽的女佣,把她的行李拖到了地下室。
等她找过来之后,等待她的,是下作又恶毒的手段……
……
傅老夫人目光沉沉地看着司臻骊:“你说,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没错,行李是我让阿丽拿走的。”她居然爽快地承认了,
“可是阿丽,我只让你把行李拿过来检查检查消消毒,没让你弄坏东西啊。家里凭空多了个人,我谨慎点也没什么错吧?”
听司臻骊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撇了个干净,阿丽又绝望又慌乱。
“不是的,司夫人你不是这样说的!”
司臻骊有傅志钦撑腰,没人真能把她怎么样,可是她一个小小的女佣,是真的会失业会坐牢的。
一条廉价的碎钻手链,买不起她的忠诚。
“司夫人说少奶奶母亲有精神病,说不定身上还带什么病毒,所以最好是把她随身带的东西都给毁了!免得传染给了家里人!”
“我说过?”司臻骊惊讶,旋即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就算说过吧,那也是为家里人好啊,我们傅家上有老下有小,真要有点什么病毒,谁受得起?”
她冷笑,“一个家,总要有人来把关的,我当惯了恶人,多得罪几个也没什么关系。”
干了坏事,还能把自己标榜成正直大义的卫士。
司臻骊不是脸皮厚,她是根本就不要脸。
“所以这位司阿姨,也是一片良苦用心,”俞芷衿冷眼睨着她,
“不过事情出了,总要有人来担责的,看阿丽的熟练程度,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查一查以前还做过哪些替天行道的大事,一并报警吧。”
阿丽浑身再度一软。
她确实是司臻骊的人,这几年没少帮她干脏活儿。
横竖都是死,她不甘心看司臻骊彻底置身事外。
这位新来的少奶奶,不是善茬,司夫人,也不是孬种,她要进去了……最好是看她们斗个两败俱伤。
“少奶奶!我做事都是听司夫人指挥的。她还说,如果少奶奶你闹过来也不要怕,趁事情没闹大,把你关在这里,剥光你的衣服给你消毒!”
最新评论